幾人推杯換盞,喝了一頓酒,之後就各自回家了,張為民的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要是周小白來換藥,恐怕已經不需要了。
說起這個,不得不說,張為民並不太想招惹周小白,隻是不想她重蹈覆轍走老路罷了,周小白他是真不想惹,家裏都是部隊的,父親更是軍區領導,比鍾躍民家還牛,所以別說什麼身份不符合,也別提門當戶對,就說守著一棵白菜,他張為民就受不了。
搶鍾躍民風頭純粹是下意識的行為,也是不想周小白走老路,他是真沒有其他壞心思。
今天無事可做,回了家裏,自己做了點吃的,湊合吃一頓,他也沒去秦京如那裏,這女人不能給她太多甜頭,不然習以為常了,以後沒時間陪她了,她就該和你鬧了。
不多時,院裏熱鬧了起來,出於好奇,張為民也出了自家院子,聽了一耳朵。
原來是許大茂帶著婁曉娥來院裏了?
這算是來看房,也算是相親,一般相親都是女方來男方家裏,一是看看以後如果成了,生活居住的地方,二人看看相熟之人對自己相親對象的態度,細微之處見真相嗎。
“這許大茂有兩下子啊,看來是把寡婦的事情交代清楚了?”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一下婁曉娥的母親了,這許大茂的母親在樓家當保姆,接觸最多的就是樓母,而她經常當著樓母誇自己兒子如何如何,久而久之,樓母也覺得這年輕人不錯,會來事。
樓家也隻是想找個工人階級女婿便於行事
這總不能說不知民間疾苦了吧?也算是和工人階級有了親密接觸了吧?
知道內情的許大茂母親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隻肥羊,這許家父母自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你以為許大茂的性格是怎麼來的?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這小人做事,很有章法,比正人君子厲害多了,張為民都快把他名聲搞臭了,結果人家硬是能把婁曉娥哄好?你說牛不牛?
“嘿,他是小人,巧了不是,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小爺還沒結婚呢,你想走我前頭去?那得問小爺答不答應。”
第二天張為民去了廠裏,見了楊廠長,理由也很奇特,來表個態,自己不是李副廠長的人,自己隻想做個工人,一不想升職加薪,二不想卷入他們的爭鬥中去。
當然這是含糊其辭的表達的,可不敢直言不諱的說,當然也是帶著禮物去的。
其實自從李副廠長官複原職,他先是表達了他對許大茂和傻柱的不滿,然後毫無征兆的對張為民表達了善意,還給他加薪,提高待遇。
廠裏已經有人在說,舉報許大茂的可能是張為民,李副廠長才被釋放,並且官複原職,李副廠長這是投桃報李。
畢竟廠裏還是有明白人的,哪怕看不出這其中門道,但誰從中獲得了利益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既然一下子按不死,楊廠長也不想把李副廠長搞的關係太過生硬,所以對於他的提議,也就通過了,這也就是張為民加薪沒有遇到阻攔的原因。
那麼張為民來隱晦的說一聲,也是有正當理由的。
事後張為民又請楊廠長去吃飯喝酒,楊廠長什麼人啊,那是你一個小小的采購員請客人家就會去的?
可這次不同,雖然知道他是想說明他跟李副廠長無關才請的,但別人不知道啊,楊廠長就是想惡心一下李副廠長。
你不是提議給張為民加薪嗎?看看,人家轉頭就請我吃飯了?
說是不願意牽扯他人,可這種爭鬥,哪有什麼不牽扯無辜這一說。
楊廠長讓司機帶著他和張為民光明正大去了東來順。
喝酒當中,張為民有意無意提到了許大茂,以一種戲謔的表情,八卦的態度,聊起了許大茂和樓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