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民跟著去了飯店,他身無分文,沒有港幣,也無法兌換,隻能去混吃一頓了。
在打架過程中,奪過來的家夥式,他同樣放入了空間,這可是手槍啊,好東西,不會卡殼。
“為民兄弟,這次來港城是有什麼事嗎?有沒有哥哥能幫上的忙?有什麼難處你盡管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這是有意交好他,一是對方身手不凡,二是來曆有些讓他摸不清。
見他神色自若,絕不是偷渡者,那麼就一定是光明正大來的,那麼他說的是給人打打下手,就有待商榷了,要麼撒謊了,要麼以他的身手,很可能是保鏢之類的,那麼他跟隨的人就一定是個大人物。
再加上救了自家妹子,親近一下也無不可,也算是正當理由,有機遇你不懂抓住,那就是你蠢了,而顯然他不是那種人,不然一個外地人,爸爸也隻是來這裏做生意出身的,他憑什麼能在這裏混出頭?
一是同樣身手不凡,二就是有頭腦,別看他五大三粗,可一點不笨。
“我跟人來是看看港城的市場,有沒有什麼發財的路子,倒也沒有其他事需要幫忙。”
“發財的路子?嗬,在港城,你隻要敢拚,有的是機會出人頭地,怎樣?要不要跟著哥混?到時候我交給你一條街,那你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能把一條街交給對方,看來這個馬雄也是個人物,雖然不會是那種厲害的人物,但起碼也是大馬仔級別的,不然也不會有人拿槍來綁架他妹了。
手底下起碼有幾條街歸他照看,而他很可能是跟著某位大哥混的。
“不必了,我對打打殺殺,沒什麼興趣,我隻對錢,有興趣。”
馬雄心想,這好像不衝突啊?真搞不懂這幫文化人怎麼想的。
“哈哈,行吧,兄弟要是找到了發財的路子,可別忘了拉兄弟一把啊。”
二人還在攀談,他妹妹就在一旁喝著酒,直勾勾的盯著張為民。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寸頭,手裏還握著家夥式。
“雄哥,甄雞那小子帶人往這裏趕來了,我已經通知了兄弟們,咱們是不是先離開?”
“啪,酒瓶子被馬雄丟地上,摔得稀碎。”
“他想幹嘛?不打招呼,直接開戰?綁架我妹不成,還想來硬的?真當我馬雄是好欺負的?”
說著他又反應了過來,這裏可不隻是他們兄弟幾個,還有張為民這個外人在。
“對不住了兄弟,讓你看笑話了,手底下兄弟不爭氣,讓人小看了,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
“哥,他們中穀社欺人太甚了,為了搞清楚我們的上家竟然來真的?還是告訴彬哥他們吧,這次他們肯定是有備而來。”
“嗯,靈兒這話有道理,你去和彬哥通通氣,讓兄弟們帶著家夥式來,我還就不信了,這港城也不是他中穀社團說了算的,太不把我馬雄放眼裏了。”
“見他們有事,張為民也不好厚著臉皮繼續吃喝,起身說道:既然雄哥有事,那就改天再聚,對了,他們要找你的什麼上家,是什麼意思?毒品?”
張為民這話太突兀,也有些莽撞,雖然二人說話沒有避諱直言說出的,但他如此問,還是有些衝動。
若不是見他不像是混港城的,都以為是敵人安排的臥底了。
“哈,說說也無妨,毒品那也不是我們能碰的啊,我們就是幫人看街的,看看場子還行,這玩意,我們可沒渠道接觸。”
剛剛我口中的上家是一個販子,能弄來一些緊俏的好東西,比如電視機,收音機,手表自行車啥的。
敢情上演了一遍全武行就為了這個?我還以為你要來一句你這批的貨可不純呢,結果就這?
這也是張為民的思維誤區,如今飯能吃飽就不錯了,碰毒品,那是有錢人玩的,起碼再過十幾年,如今反而緊俏的物資才是硬通貨,不然大陸為啥那麼多人來港城進貨?就是因為這邊物資發達。
他們是混子,不會自己去做生意,但拿到這種人脈,可以去找自己街區的生意人談買賣,從中賺取差價,而且你還甩不開他們,除非你不打算混這條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