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件事就如此算了,雖然很丟臉,但一大爺前前後後付出了一個月的工資,總該結束了吧?但不然……,噩夢才剛剛開始。
“你上次問我那件事,就是為了對付許大茂?”
張為民坐在辦公室座椅上,對麵坐著於海棠。
別瞎說,無憑無據的,怎麼能說是我?
沒錯,於海棠是宣傳科的,和許大茂屬於一個部門,許大茂去了哪裏,那是需要報備的,而這一切當然瞞不過同一個部門的於海棠,而張為民隻需旁敲側擊一下就輕鬆搞定了。
這一切的確是張為民找人做的,為此他可是調查了相關人員,他可不想陰溝裏翻船,就比如那個保安,家裏急需一筆錢給弟弟看病,而他平時還是蠻講義氣的一個家夥,就比如許大茂那個寡婦的二叔,是個爛賭鬼,張為民設局先坑了他,沒錢還,當然要辦事了。
這些根本不用他出手,也不用他身邊的人出麵,隨便一個小角色給點錢就能給你搞定,區別就在於誰出麵。
就說許大茂,被迫娶了人家寡婦,這幾天寡婦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都住進了四合院裏了。
這可是許大茂花了二百塊娶來的媳婦,不僅要好吃好喝養著,還要幫人家養孩子。
可以說憋屈的他都想發狂,發誓要搞死張為民。
可他叫的有多囂張,就會被收拾有多淒慘。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啪啪啪,一陣敲門聲響起,今天剛好張為民請了假,原本打算去帶上妹子和冉秋葉出去逛逛的,反正他又不靠工資養活自己,當然是能請假就請假,恰巧周六,明天剛好可以去接上冉秋葉一起。
可被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誰啊?咦,周小白?張為民從地圖裏看到了門外的身影。”
打開門,低語道:“你怎麼突然來我家裏了?就不怕我不在家?”
“我先去的軋鋼廠,得知你請假了,才來的院裏。”
進來吧,張為民退後一步,讓她走進了家裏,家裏布置的十分溫馨,書架上放滿了書。
“你這裏這麼多書啊?都快趕上一個小型圖書館了。”
“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些都是我去垃圾站收購家具時遇到的,有些都成了孤本了,丟了太可惜了,我就帶回來了。”
“謝謝,對了,這次我來是為了還你電視機錢的,我這幾天去了一次外地,參加了我表姐的婚禮,一直沒能回來,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不是跑路了?”
“原本是一句調皮的詢問,但張為民嘴賤,來了一句想過。”
這句話,一語雙關,有沒有想過我,加個逗號,直接意思就變了。
見他不正經,周小白也是秒懂,臉蛋直接紅了。
“哼,直接掏出了一把票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電視機錢,我也不知道夠不夠?你點點。”
錢是表姐給的,也就八百左右,電視機從五百到一千五都有。
經常聽周小白提起,知道自家表妹對人家有意思,她故意少給的,這樣兩個人才有下次見麵的借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