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五十萬港幣,全部入股叔叔開的貿易公司,至於持股人,就寫蛾子吧。”
好家夥,大手筆啊,五十萬,多嗎?在婁家看來還行。
別的不說,婁家這一套別墅,怎麼說也要小二十萬,絲毫不比張為民給冉秋葉,丁秋楠置辦的別墅差,甚至更加豪華,而且車子婁家也不缺,可以說房子,車子,婁家一樣不缺。
可為何說婁家要開貿易公司,資金短缺呢?就不能租一個小房子,足夠三人居住不就行了?車子也別買了,不就夠了嗎?
這就是窮人思維,和富人思維的不同。
你想在本地站住腳跟,光靠大陸的人脈是遠遠不夠的,鞭長莫及嗎。
可現在你要是去銀行貸款,沒有抵押,你那是想屁吃。
所以婁半城把錢換成房子,車子,然後拿這些去銀行抵押,貸款創建公司,那麼這就跟銀行息息相關了,銀行也會給你介紹一些香江的大人物認識,你找貨源也好,賣貨源也罷,銀行都能提供幫助。
加上大陸的人脈以及婁半城做生意的經驗,操作好了幾年就能回本,慢慢還利息,這房子車子還是他的,公司也能創建成功。
別管房屋是不是抵押給了銀行,但你有這些,別人就不會看不起你,你要是沒有,那人家怎麼知道你公司賬上有足夠買別墅,買汽車的錢?
隻是如此一來,不太保險,畢竟貿易公司在香江並不是獨一份,有競爭,自然就有人使絆子,萬一到時候還不上銀行的利息,那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時候找幾個合作人,平攤風險,就是加一道保險,還能拓展人脈,何樂而不為?
隻是婁半城沒想到,第一個要入股的竟然是自家女婿,還把股份全部給他閨女,這等於白白拿了人家五十萬港幣啊。
“小張,你這是什麼意思?”
能拿出五十萬的人,必然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或者說從始至終,他都小看了對方了,之前一直認為對方不過是軋鋼廠裏的小小采購員,哪怕做到了科長,也是不值一提。
畢竟軋鋼廠就是他婁半城創建的,他當然有話語權說這話,可如今看來,哪家的采購員能拿出五十萬?挪用公款?沒有廠長蓋章,你能挪用試試?
那麼答案隻有一個,這錢是他的?
這個答案讓婁半城險些咬著舌頭。
可不管張為民是不是做了違法的事情,但對方能拿出五十萬,足以說明對方不簡單,那麼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為何入股他還沒創辦的貿易公司還把股份給了他閨女?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這要是拿去找女人,能在香江每天換一個女大學生,天天換,能換好幾年,都是處子之身的那種。
這不是說香江女人勢力眼,隻是不管那個地方都不缺這種為了錢前赴後繼的女子。
所以換言之,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女兒又不是傾國傾城,又不是獨一無二的。
“伯父,這錢是給蛾子的保障,除了那張紙,我給不了,我能給的,都可以給,無他,因為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
“何況以後我們的孩子不一樣繼承這份股份嗎?那我何必必須寫自己名字?”
這意思就是我不是跟你閨女玩玩,我是想讓她給我生娃的,這份股份就是給我和她的孩子的,寫誰名字都一樣。
確實,就如此不清不楚讓閨女跟了這小子,婁半城的確不願意,萬一閨女老了,他撂挑子不要自己閨女了怎麼辦?
可張為民如此做,這份顧慮瞬間減少了一大半。
無他,因為不值得,用婁半城的想法就是女人又不是隻有那麼幾個,哪裏找不到漂亮姑娘?有五十萬可以包養幾十個大學生,玩個幾十年都足夠了,畢竟月薪才四十左右的年代裏,五十萬絕對是一大筆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