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的事情告一段落了,短時間內他是絕不可能逃回國內的,或許隻有妖國肅清治安,她被抓時發現沒有護照,又不是本國人,可能會被遣送,但她前麵有一個攔路虎,那就是鱷交幫,這個幫派不倒,她就永遠不會被遣送。
原因很簡單,這個幫派他不僅涉毒還涉黃,買來的無身份證明的女人有很多,要是一次掃黃,或者環境政治就把人遣送,那他們也不用在本地混了。
所以她還需要賣一段時間的身,或者過個十年八年,形勢大好,經濟複蘇,妖國想要拉人投資才會大力整頓治安,到時候鱷交幫就是國家的攔路虎,是必然會被鏟除的。
但隻要妖國環境不變,這鱷交幫就不會被消滅。
可以說有很長時間,張為民不用擔心對方,至於以後?別鬧了,真要經濟複蘇,改革開放以後,那他還會怕對方?
“張副廠長,咱們廠長找您,叫您去一趟他辦公室。”
房門敲響,走進來的是一個科員,二十七八歲,相貌俊秀,戴著一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挺有禮貌。
“哦,好的,你是廠長辦公室新來的科員吧?”
那人受寵若驚,連連點頭稱是。
“沒錯,早就聽聞張副廠長的大名了,今日得見,果然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啊。”
張為民哈哈一笑,喃喃道:“文化人誇人就是不一樣,行了,走吧,去瞅瞅咱們楊廠長有何吩咐?”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他也沒問對方貴姓,就徑直去了楊廠長辦公室。
小科員亦步亦趨,落後一個身位跟在他身後,倒是頗懂這相處之道。
“楊叔,您找我?”
平時沒有第二個人在場時,楊廠長都是讓他叫叔,畢竟二人關係莫逆,相交於低穀時期,患難見真情的友誼。
“是這樣的,你回來已經有半個月了,按理說你帶回來的物資絕對足夠了,可也不知是那個欠殺的,把你一個月內運回來兩次物資的事情透露了。”
“冶金部打電話來了,讓我們把其中一批物資讓出來,其他工廠都緊巴巴的,我們吃的流飽,還有餘糧,不合適。”
“我去開會了,他們叫你去表態,我給拒絕了,少來這一套,逼迫一個小同誌表態,真表態了,不願意不就說你覺悟不夠了?有待提高?”
“所以我直接拒絕了,冶金部的副部長親自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去開會,你不用過去了,但我估摸著,既然是去開會,就是沒打算放過這批物資啊,可倉庫咱們承包了一年啊,憑什麼稱他們的中轉站了?”
“哦,屁好處不說一句,一句要體諒上麵的難處,也要照顧到其他同誌的情緒,就把我們打發了?要是照價購買能買到,找我們做什麼?”
“小張啊,你腦子好使,你覺得,這次冶金部副部長找我去是討論什麼?他們想幹嘛?”
前幾次大家還都欠個人情啥的,跟其他廠置換物資,還能為廠裏換點自行車,各種票據啥的,比如跟棉紡廠置換,就是那張為民提供的物資,置換布匹,棉花。
他們也有直銷品,既然賣不出去,那就索性以物換物,也不算投機倒把,這個時代,大廠之間置換物品是可以的,誰讓是友誼廠呢。
比如自行車廠,這都是好廠,可以給工人謀取福利,自行車沒有直銷一說,但不妨礙他們加班製造一批用來置換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