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鈴,你起開,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一邊待著去。”
他之所以不敢輕易對寧彩鈴動手,就是因為來之前,那三個男生給他們的解釋就是火車上有個青年,對他們學校的班花寧彩鈴勾勾搭搭,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上去說了幾句話,有了矛盾,這才演變成線下約架。
縱然知道這個女人是罪魁禍首,但他可不敢真的對寧彩鈴做什麼,摸不清張為民到底是意氣之爭,還是爭風吃醋,所以僅僅敢對三個男的動手,反正打他們毫無壓力,也不會打錯。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這樣打下去,他們會死的。”
張為民說的風輕雲淡,彈了一個響指,一個保鏢送上一根雪茄,張為民拿出雪茄鉗,嘎嘣剪掉,含在嘴裏,有人上前給他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平時他是吸煙,但很少抽雪茄,今天也不過是為了耍酷,他要告訴這幾個學生仔,做人不要太囂張,在香江太囂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們背後的勢力或許很大,但到了香江,什麼都不是。
揮了揮手,有人過去把三個人架了起來,強行把他們的頭抬了起來。
張為民一步一步靠近,而寧彩鈴竟然勇敢的站了出來,擋在了三人麵前。
她現在很緊張,也很害怕,但她更知道,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麵,很大程度上是這三個男生看不慣自己學校的班花被其他陌生人搭訕,尤其是有說有笑的,對他們卻不假辭色,這讓他們心生嫉妒,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說破天就是因為她的原因,如果她不站出來,對方死了,她會內疚一輩子。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子,哪怕講話聲音都顫抖了,可依舊張開雙臂,擋住了張為民的步伐。
“你……,不要殺人,好不好?”
見她淚光流轉,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張為民也熄了逗逗她的心思。
“好,我不殺人,也不打人,就講幾句話。”
聽到這裏,背後幾個學生都鬆了一口氣,看來把人打這麼狠,是有效果的,得救了,既然這三個人都不殺,那他們就更沒有危險了。
香江黑市是可以淘換到槍支的,這些學生裏都是家境優渥的,不是沒有人偷偷買一把手槍把玩,但無人敢在香江拿出來光明正大的玩,打群架這種事帶槍也不合適。
他們是學生,不是混社會的,要是暴露了自己有槍,那其他同學就該遠離此人了,所以有那麼幾個學生更加意識到,要時刻帶一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
寧彩鈴讓開了,張為民走近,拍了拍男生的臉,喃喃道:“你約的架,我來了,你還能打嗎?”
講完什麼都沒說,輕蔑的看了幾人一眼,上車,走人,離開了。
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大哥,咋辦?”
“什麼咋辦?把人帶回去,送醫院啊,你想他們死啊,老子可不願意背負人命。”
話音落下,眾人也反應過來了,這三人早就被打的神誌不清了,立馬有人背起三人,一路狂奔,直奔最近的醫院而去,寧彩鈴仿佛虛脫了,坐在地上看著張為民離去的方向。
寧彩鈴隻是張為民的一個過客,他對寧彩鈴既沒有想法,也沒有留戀,僅僅是火車上的一個過客,隻是三個男生加戲太多,才讓張為民不得不分出一點時間,來赴約。
“這段時間,香江有什麼情況嗎?”
他這是在詢問阿坤,畢竟這裏也隻有他消息靈通。
“老板,安保公司平安無事,隻是……。”
“有話直說,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你又不是女人。”
這話阿坤沒法接,但硬著頭皮說道:“馬雄那邊出了一點差錯,要不是兄弟們及時趕到,險些被砍死,不過還好人早就已經沒事了,地盤丟了大半,也被陸續奪回來了,隻是還有一小部分還在敵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