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景一臉正義凜然的說:“跪我腹肌上。”
李初夏心想,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這隻腹黑的死狐狸。
李初夏嘟著引人采摘的紅豔嬌唇:“我才不跪。”
徐黎景步步緊逼,但聲音卻帶著一股撒嬌:“那我跪搓衣板,不過這個搓衣板是玉嫂叫人從鄉下買來的,質地很是堅硬,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上班。”
說著雙腿就要屈膝下去,李初夏拉住他的手,忍辱負重的說:“我跪。”
在清晨的房間裏,徐黎景沒有跪成搓衣板。
而是,李初夏被他帶到了床上,坐在他的腹肌上,做晨間運動.....
心滿意足的徐黎景,隻嘚瑟了一個早晨。
到了吃中午飯時,他就樂極生悲了,剛喝了一口湯,就開始咳嗽起來。
徐老夫人和李初夏擔憂的看著他。
老太太蹙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徐黎景掩下一陣咳嗽,把碗放到桌上說:“沒事,可能有些感冒了。”
徐老夫人一聽,警鈴大作,立馬說道:“那你小心點,別傳染上初夏。”
徐黎景又掩嘴咳了一下:“好。”
她看著孫子最後還是忍不住說:“要不在家你還是帶個口罩,這樣保險。”
徐黎景也沒什麼異議:“行,等下在讓傭人們給家裏消殺一下。”
經他提點,徐老夫人也點頭是道,把陳叔叫過來,交代一番。
陳叔聽後就說:“等下我讓他們用消毒劑把樓梯把手,桌麵什麼的都擦一擦。”
李初夏聽著他們那邊熱火朝天的討論,但心裏想的是徐黎景果然是昨晚凍著了,她的擔心成真了。
吃完飯後,徐黎景在老夫人的注視下還真帶上了n95。
回到屋子李初夏就要給他摘掉,本來就咳嗽,帶著這個呼吸會更加不舒服。
“別摘了,我沒事。”徐黎景按住她的手。
李初夏不認可的看他一眼:“你又沒有感冒,隻是單純的咳嗽,不用這麼小心的,而且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壞,照你們這麼小心翼翼的,我都要去無菌實驗室生活了。”
徐黎景被她逗笑了,在李初夏再來摘時,沒有拒絕。
他看著小孕妻小腹微隆的站在自己麵前,一雙白皙的小手,將口罩帶子從耳朵上摘下,而後那雙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在鼻翼兩旁輕輕按揉,像是要撫平什麼似的:“你看都壓出印子來了。”
這樣的午後情景實在太過美好,美好的簡直讓他如墜夢中。
他忍不住握住臉頰上的手,送到嘴角輕吻:“一會兒就消了。”說完,又咳嗽了一聲。
“要不要叫家庭醫生來看看。”
“小病罷了,過兩天就能好了,不必那麼興師動眾。”
李初夏盯著他的眼睛,沒說話,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怕打針?”
徐黎景被拆穿秘密,難得的有些窘迫:“沒有的事。”
沒有就沒有吧,李初夏也不跟他深究,她轉身走到鬥櫃旁,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小藥箱,找了一瓶止咳枇杷膏出來,而後下樓去拿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