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瑟縮了一下,她微不可覺的往後挪挪身子,盡量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些。
此時,徐黎景給她出了一道“送命題”。
她要敢說“是”,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徐黎景一定會用“實際行動”證明。
“不老。”李初夏訕訕的笑笑,然後瞥了眼,肚子上亂動的手:“別摸了,崽崽還在睡著呢,不要打擾她睡覺。”
徐黎景輕笑一聲,拿著球杆慢慢伸向李初夏嬌豔的臉蛋,用球杆握手輕輕挑起小孕妻的下頜:“你都醒了,她還睡什麼,小騙子。”
李初夏微抬著下巴,眼神迷茫夾雜著水霧,就像被狼人欺負慘了的小可憐。
“拿開。”球杆冷硬的觸感讓她的覺得不適,想要擺脫這種無力的“困境”。
徐黎景嘴角微勾,像是鐵了心的欺負她:“不拿。”
兩人就在這安靜的氣氛裏對峙。
半晌,李初夏突然開口:“別後悔。”
放出豪言壯語後,連點停頓都沒有,一下子從球杆上越獄下來,低頭對著徐黎景的胳膊就是一口。
徐黎景毫無準備,手臂上傳來了一絲痛楚,他條件反射的“嘶”了一聲。
李初夏的小白牙,終於有用武之地,輾轉咬了兩下後,舌尖還體貼的在上麵舔了兩下,權當做了個售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徐黎景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牙印,淡淡的一圈,完美的複刻了老婆一口小白牙。
“你想謀殺親夫啊。”
徐黎景故意誇張,李初夏十分的力氣,隻用了一分,頂多就像蚊子在上麵給他叮了一下。
“你看誰們家“謀殺親夫”,會在上麵蓋個愛心的痕跡。”
徐黎景看著自己手臂上歪七扭八跟個抽象派畫線稿的牙印,實在無法跟愛心有上聯係。
“你管這叫愛心?”
這也叫愛心的話,他都能當美院教授了。
“它像什麼無在乎外觀,隻在於心意,心意到了它就是愛心,我在咬你時,滿心想的都是你,早已把愛意傳達給你,你感受一下心髒現在是否在跳動,血液是否有了溫度,那都是我對你的愛。”
李初夏坐在床上,輕輕捧著孕肚,目光灼灼的看著徐黎景。
“小東西,越來越能言善辯了,我都說不過你了,這以後怕不是要反了天了。”
李初夏抿抿紅豔的唇瓣:“不會的,我會告訴閨女跟你同一戰線的,讓她幫著你 ,家裏的天還是你頂著。”
“那我先謝謝你了。”
“不客氣。”李初夏覺得一場危機,讓自己機智的化解了。
徐黎景已經被帶偏了,早已忘了自己叫他“爺爺”的事。
這不還要感謝自己。
“好了,今天就放過你小沒良心的。”徐黎景站直身體,雙手杵著球杆:“徐哲約了我打球,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說完,看了眼時間,和老婆一鬧又晚點了。
估計徐哲正在那拿著球杆刨草呢。
李初夏正坐在床沿穿拖鞋,聞言搖搖頭:“我不去了,昨天我答應了給思昊設計個參加幼兒園活動的禮服,等下還要給他量下尺寸。”
“好吧,但要記得去吃早餐。”
李初夏點點頭。
李初夏下樓時,傭人已經把早餐擺好了,一看就是徐黎景剛剛交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