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景體貼的在背後幫李初夏順氣,他看著額頭上沁著細密汗珠的小孕妻,香的不得了:“你這麼香我要能忍住,還是男人嗎。”
自己香不香李初夏不清楚,但此刻徐黎景很激動她卻清楚。
“你能不能克製一點.....\"李初夏忍不住,往後挪了挪屁股。
“別動。”徐黎景呼吸突然不穩,他按住李初夏亂動的身子,眸中閃過一絲暗沉:“要想我克製,你就乖乖坐好。”
於是,李初夏嚇得不敢亂動了,雙手搭在徐黎景的肩上,就像一座雕塑似的僵著身體。
直到她的雙腿有些酸了,忍不住問:“你好沒好......”
這是吃了什麼,怎麼這麼久,腿都坐麻了。
徐黎景看著眼前小孕妻粉嫩的臉頰,她的呼吸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此時眼裏帶著氤氳的水汽,正專注的盯著自己。
徐黎景暗吸一口氣。
要了命了。
“你再......”徐黎景咬牙說:“你再這麼看著我,我就好不了。”
“那會不會壞掉啊。”李初夏擔憂的瞥了一眼,她垂著眼睛,皺眉想了一會兒,猶豫的說:“要不你去洗個澡吧。”
衝個涼,總比這麼挺著好。
徐黎景:“.......”
然後,他貼在李初夏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李初夏身子一僵,像是聽到什麼匪夷所思的話,磕磕巴巴的說:“你腦子裏都想什麼呢。”
“這麼冷的天衝涼的話,肯定會凍感冒的,我感冒了,心疼的還不是你。”
“我不要。”
“那咱們就當整晚的連體嬰。”
李初夏被他的厚臉皮打敗。
當晚做了半天的手工活,最後手都酸了。
第二天一早,李初夏起床,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莫名覺得兩隻手居然不一樣粗細了。
囧......
徐黎景早已洗漱完畢,先去樓下吩咐廚師,做些炸油條,因為昨晚睡前李初夏說想吃了。
然後回到房間,他怕吵到李初夏睡覺,於是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書。
聽到動靜後,徐黎景轉過頭來,入目的就是小孕妻舉著兩隻胳膊在比粗細。
頓時有些心虛。
徐黎景放下手中的書,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親了親李初夏的嘴角:“醒了。”
李初夏放棄把兩隻白皙皙的手臂,伸到“罪魁禍首”麵前,控訴道:“它們終究承受了所有,你看都瘦了。”
徐黎景:“......”
“乖乖。”徐黎景把兩隻小可憐握住,給它們賠禮道歉:“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初夏一聽差點沒吐血,還有下次,這次差點沒累死自己,手都快不是自己了。
她委委屈屈的想。
“你最好就此絕了這種想法,下次我再也不會被你忽悠了。”
“行。”徐黎景深知見好就收:“你說了算,大不了我自己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累的慘兮兮的小孕妻哄好,其他都是浮雲,李初夏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初夏打了他一下:“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