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受人指使,那就是想要爬自己的床了,他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眼裏滿是厭惡。

“就一點鹿茸。”閆璐支支吾吾的說:“還有一點助眠鎮靜的藥。”

“我耐心有限。”

徐黎景身上越來越難受,感覺血液都要燒起來了,腦子也要一起沉淪了。

“還有一點在酒吧買的助興的藥.......”閆璐不敢再有任何隱瞞,全盤托出:“少爺,真的就這些,沒有別的了。”

徐黎景不想再看到到這個女人,怒不可遏的沉聲說:“滾出去。”

聞言,閆璐立馬從地上起來,腿軟的她起了兩三次才站起來,隨後頭也不回的跑出房間。

徐黎景拿起電話,打給陳叔,讓他帶人去搜閆璐房間,並且不要吵到老夫人。

然後,他從床上下來,踉踉蹌蹌的走去浴室。

他關上浴室的門,裏麵漆黑一片,他也沒有打開燈。

他一下就靠到了牆上,冰涼的牆麵好似緩解了一絲不適。

徐黎景伸手向下,隨後響起了沉重的呼吸聲。

半響,徐黎景罵了一聲:“艸。”

閆璐給他下的什麼藥,弄了這麼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靠到牆上中場休息了一會兒,隨後拿起一旁的花灑,將水溫調至冰冷,從頭澆下給他澆了個透心涼,差點沒給他送走。

李初夏正睡的香香的,突然聽到連續的狗叫聲。

“哪來的狗。”她咕噥一聲,翻個身準備接著睡,半夢半醒之間突然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微信視頻鈴音。

還是徐黎景給她設的。

李初夏揉揉眼睛,在枕邊摸索一陣,找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大熊掌”。

這麼晚打給自己,難道有事?

李初夏按下按鈕,一大塊黑屏出現在她麵前。

“阿景?”她試探的問,不會是誤碰到了吧。

“嗯。”徐黎景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他好像有些急切:“老婆,你把燈打開,讓我看看你。”

然後,他像是有難言之隱似的:“然後你接著睡,別管我。”

“怎麼回事?”李初夏自然不可能聽他的,他這麼不明所以的,自己怎麼睡得著:“你是不是傷口不舒服了,還是別處難受?”

徐黎景快要死了,聲音帶了哀求:“你先把燈打開,我再跟你說。”

李初夏看這個強種又來勁了,打算不跟他一般見識,抿抿唇珠,轉身把床頭的台燈打開。

燈光亮起,照亮了小孕妻的臉,她把小臉湊近大黑屏,忽閃著大眼睛,嬌裏嬌氣的說:“哪難受快給我看看。”

徐黎景“……”

要了命了。

徐黎景半天也沒有回應她,李初夏皺眉把臉貼近聽筒。

她怎麼覺得有些奇怪的聲音。

在她靠近時,聽到了明顯的一聲壓抑的悶哼,她拿著手機靜靜的愣了一會兒。

隨後對著手機氣急敗壞的說:“徐黎景你變態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幹這個。”

然後,又氣又羞的掛掉了手機。

因為剛剛的插曲,李初夏躺在床上全然也沒了睡意,她伸著手一個勁的給臉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