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小孕妻哭的可傷心了,她說髒就是髒。

“好好好。”徐黎景心疼的說:“乖乖,告訴我哪裏髒了,我去洗幹淨,好不好?”

李初夏自己擦擦眼淚,委屈又生氣的說:“洗不幹淨了。”

說完,還打了個哭嗝。

“怎麼可能,要不你幫我洗幹淨。”

“我才.....不要。”李初夏白皙的臉頰上,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欲掉不掉的,她忍不住抽搭了兩下,小珍珠就掉落下來,而後被徐黎景接在手裏:“你去找那個女人給你洗。”

徐黎景手握珠寶,滿臉呆滯:“???”

“什麼女人?”徐黎景腦子全是問號:“我就你一個女人,哪還有別的女人。”

“就是你床上的那個女人。”

李初夏說完,徐黎景就警鈴大作的想到了閆璐,難道哪個多嘴的跟她說了嗎。

李初夏看他不說話,以為他要耍賴:“證據都有了,你還不想承認嗎。”

徐黎景回過神來,拿著手給她接眼淚:“什麼證據?”

小孕妻抿了下唇珠上的眼淚,看著床說:“床上有那個女人的頭發。”

“怎麼可能,我都讓人.....”徐黎景脫口而出,而後又及時打住。

他這話聽在李初夏的耳朵了,無意義是坐實了他找女人的猜測。

於是徐黎景的手裏的珍珠都可以串項鏈了。

“寶寶,不是你想的那樣。”徐黎景這下明白了,原來是小孕妻發現了閆璐掉在床上的頭發,誤會了。

他趕快語無倫次的解釋:“你聽我狡辯,不是,聽我解釋,昨晚閆璐那個蠢女人給我下藥,試圖勾引我,但是在她進屋時我就清醒了過來,立馬把她給轟出去了,我保證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不信可以問陳叔,昨晚的事他都知道,還是他把閆璐送回溫家的。”

李初夏:“那為什麼床上會有她的頭發?”

徐黎景真是冤枉死了,今早他要傭人把屋裏的東西都扔掉,徹底打掃,哪成想還留下一根頭發,讓小孕妻誤會。

“她昨晚趁著我沒醒,爬到床上想要解我的扣子,她剛一伸手我就醒了過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沒讓她占到我的任何便宜,所以李初夏你放心,你老公我現在還是像以往一樣純潔,隻屬於你一個人。”

說完,他抓住李初夏的指尖,放在唇邊親了親,怕她不相信,繼續說道:“寶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永遠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隱瞞,這次沒有告送你,是因為你懷孕忌焦忌燥,我不想讓你多想而影響到你和寶寶。”

“真的嗎?”

小孕妻沒有從徐黎景手裏抽出手,說明誤會解除。

“嗯。”徐黎景咬了一下醋意橫生的嬌嬌老婆,以作懲罰。

他眼裏帶著狹促:“你忘了昨晚我找你幹什麼了嗎?閆璐那個女人真夠狠的,怕是給我下了一頭騾子的劑量,我自己弄了半天都沒管事。”

李初夏立馬捂住他的嘴,下頜處一滴淚水,因為她的動作吧唧一下掉了。

她羞羞的說:“你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