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聽了心裏下一驚,趕快跟姑母保證溫家這邊不會再她操心了。
徐黎景感覺近期老婆的情緒可能有些不穩定,擔心她是孕期鬱抑症,於是就讓孟倩過來給她看看。
和孟倩一起來的還有個她大學的學弟。
學弟剛入行,正是缺少實踐機會的時候,孟倩本著對學弟的關照,一般出診時都帶著他,讓他多多接觸案例。
徐黎景自然不可能讓他給老婆看,於是就把自己留給了學弟。
學弟穿著白襯衣,穿的一絲不苟,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拿著個本子看著徐黎景。
徐黎景難得配合別人,隻因小孕妻說,讓他好好配合醫生。
於是他就真的對方問一句,他答一句。
“我就是經常擔心她會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發生危險,每天擔心的睡不著覺,恨不得二十小時把她放在身邊看著,省的有人欺負她。”
學弟在本子上寫個幾個字:“還有其他的嗎?”
徐黎景:“你就怕看到她哭,她一哭我就要死了。”
學弟:“......”
經過半天的看診測試,李初夏一點都沒有孕期鬱抑症的症狀,倒是徐黎景被確診有孕期鬱抑症的先兆。
要不是老婆在身邊,他真想叫人把這個半吊子學弟給扔出去。
“男人得孕期鬱抑症,你逗我玩呢?”
“有些深愛妻子的丈夫,是會替妻子分擔這種潛在的精神壓力的。”
算你小子會說話,聽了他的話,徐黎景決定不把他扔出去了。
送走孟倩二人,李初夏和徐黎景就會房間了。
今天早晨徐醫生趁上班前,特意過來把徐黎景的藥線拆了。
傷口長得很好了,拆去藥線後也不在像是蜈蚣爬了。
但一條長長的疤痕留在了修長有力的小臂上。
李初夏從浴室拿來溫熱的毛巾,給他擦拭殘留在上麵的碘伏。
她輕輕的擦了一會兒,直到把淺黃色的液體擦掉,才捧起徐黎景的手臂細細查看:“你說這個疤能慢慢的消掉嗎?”
臨走前徐醫生說,皮膚組織會慢慢恢複的,叫她不要擔心。
徐黎景好笑的說:“你不是都從國外買來頂級除疤膏了,天天給我擦就行了。”
李初夏想想也是:“嗯。”
“好了,寶寶別多想了,我去下書房處理點事,回來在陪你。”
“好。”
徐黎景來到書房時,一個穿著黑衣的精壯男人已經等候在此了。
看到徐黎景進來,低頭叫了聲:“家主。”
徐黎景走到書桌後坐下,拿起一旁李初夏送給他的鋼筆把玩,看著麵前的親信說:“查的怎麼樣了?”
聞時遠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一份資料,往前兩步放到徐黎景麵前:“如您料的差不多。”
徐黎景放下手中的鋼筆,伸手拿起資料袋,抽出裏麵的文件,他掃了兩眼,不由的嗤笑了一聲:“有意思。”
而後把文件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一旁。
雙腿交疊而起,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聞時遠說:“把你妹妹叫回來吧。”
他瞥了一旁的文件,意味不明說道:“她和少夫人的身形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