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葉青是新來的,在秦瑤走後,老鴇又重新,為女孩們講解並演示了一遍各種禮儀手勢,譬如:什麼時候該用什麼禮儀手勢,老鴇一字一頓,說的詳細無比。

一個時辰之後……

此時的葉青已經能把大部分禮儀手勢做的標準無比,並且能把它們全部都融會貫通。

當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要得益於她那異於常人的記憶力。

在場的六名女孩中,她來的最晚資曆最淺,但卻能後來居上,禮儀手勢她比在場的六名女孩,做的都要更為標準。

時光總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便已臨近晌午,到了萬花閣要營業的時間。

老鴇此時站立在一旁,正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審視著偏廳裏學習各種禮儀手勢的女孩們。

看著廳裏的女孩們,老鴇的嘴角忽然間勾勒起一抹弧度。

她對女孩們顯現出來得各種禮儀手勢,以及行禮時彰顯出來的那種大家閨秀的禮儀姿態還是頗為滿意的。

總的來說都還算不錯。

隨即老鴇便拍了拍手示意女孩們全部停下。

繼而朝著所有的女孩們莊嚴肅穆的說道:“嗯,不錯。”

“今日便先到此為止,明日早晨再來此處吧。”

因為老鴇還要招攬服侍客人,所以一般便就隻有早上,才有時間“調教”女孩們。

葉青聽到這話自是喜不自勝,向著老鴇恭敬行了一禮後,連忙告退。

哪知在葉青轉身即將離去之際,卻被老鴇叫住,老鴇從身上拿出一瓶金瘡藥,拉住葉青的手,和藹可親的說:“乖女兒手還疼嗎?”

老鴇滿臉都是慈祥和藹,和嚴厲鄭重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葉青滿是狐疑之色,老鴇的舉動讓她不免在心底有些懷疑,老鴇有“雙重”人格。

“這瓶金瘡藥對外傷具有奇效,撒上之後不出半日,你的手便會完好如初。”

葉青看著老鴇遞過來的金瘡藥,一時間也有些恍惚,呆愣了片刻後,這才伸手接過,並表示自己一定不會辜負媽媽的意願,變成一名言行舉止,一顰一笑均得體的大家閨秀。

葉青說完又再次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去。

老鴇看著葉青離去的身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隨即嘴角上揚,朝著葉青的背影笑了笑,心想:這丫頭是在給自己吃定心丸啊。

事實也正如老鴇所想,葉青剛脫離老鴇的視線,便想用跑的回閨房,但是思慮過後,為了以防萬一,在離開老鴇視線之後,葉青也沒敢用跑的,她怕被老鴇得知此事,再挨竹條的打,這才沒有跑回去,而是把大家閨秀的儀態展露無遺。

走進閨房葉青一頭便紮倒在床榻之上,她此時隻覺渾身疲憊不堪,仿佛就連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葉青在床榻之上,休息了片刻後,拿出老鴇給她的金瘡藥,攤開手掌往傷口處撒了一點,霎時間葉青渾身遍布冷汗,傷口處極其沙的慌,令她忍不住想要輕吟出聲。

夏季的中午晴空萬裏,天空中飄著朵朵白雲。這些白雲有的幾片連在一起,像海洋裏翻滾著銀色的浪花;有的幾層重疊著,像層巒疊嶂的山;有時在一片銀灰色的大雲層上,又漂浮著一朵朵大小不一、形狀不同的雲朵兒,就像島嶼礁石上怒放的海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