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帶著這個老人家直奔李灝的位置而來。
“這位小友,這幅字是你拿來的嗎?”
老人家見小廝指著李灝,立馬上前兩步,詢問道。
“是的,這幅字可還入得老先生的眼?”
李灝不卑不亢的說道。
“入得,當然入得,隻是不知這幅字和這首詩是哪位高人所寫,可否為老夫引薦一番?”
厲雲南激動的說道。
“不才,正是在下,不敢當老先生口中的高人之說,不過是在下偶有所得的隨筆之作。”
李灝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反正這個世上也沒有李白這號人物,身為穿越者,做做文抄公應該很合理吧!
心中對李白道了聲歉,自己借用詩仙的詩句,先把自己的形象扭轉過來,之後自己勢力成型後,到時有其他獲取聲望值的方法就可以不用做文抄公了。
…………
厲雲南見李灝這麼說,一臉懷疑之色,如果是寫詩的話,那麼還有可能,畢竟寫詩在於靈感,有時候靈感來了,做出一首千古絕唱,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人。
但是那字體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培養出來的,而且上麵的字體自成一家,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怎麼可能創造出如此天骨遒美,逸趣靄然,個性獨特的字體?
“小友,你說的可是真的?”
厲雲南一臉嚴肅的說道。
“當然,老先生不信的話,在下可以當眾寫一篇文章,給老先生過目。”
李灝見厲雲南懷疑,也不生氣,而是選擇當眾寫一篇文章,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厲雲南見李灝淡然的表情,心中有些相信了,可是這更加讓他難以置信了。
這麼年輕的少年,居然可以獨創一種足以流傳千古的字體,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而且,這少年有些麵熟,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來,甩去雜念,厲雲南吩咐小廝準備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隨後也不再管李灝,而是思索自己在何處見過李灝。
不多時,小廝將文房四寶取了過來,李灝接過後,將宣紙鋪開,隨後思慮了一會,看著厲雲南德高望重的樣子,必然也是一個文學大家,而且,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出現過厲雲南這個名字,思索許久,這才想起,這老先生竟是自家父皇的老師。
顧不得想厲雲南身為帝師,為何會在這個清風軒當一個裝裱師,想了想,抬筆寫了起來。
“璿室群酣夜,璜溪獨釣時。
浮雲看富貴,流水淡須眉。
偶應非龍兆,尊為帝者師。
軒裳如固有,千載起人思。
興元21年9月16日,李灝贈厲老。”
將這首詩吹幹墨跡後,將這幅字遞給厲雲南說道:“還請師公過目。”
厲雲南還在思索李灝的身份,聽到李灝這麼一說,頓時一愣,隨後接過李灝的這幅字,一字一句的看著。
直到最後的落款,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李泌治的第七子,李灝的名字還是他給起的呢!
當時之所以取灝這個字,是希望李灝長大後有寬容,浩瀚,思維靈活,能夠幫助他的兄長之義。
誰知後麵李灝的種種傳聞,讓他不時的感慨,龍父犬子,被李泌治教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絝,隻是那時自己已經退出朝堂,不好再說什麼。
誰知,今日再次見麵,頓時覺得李灝之前的傳聞不符,再次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麵如冠玉,氣質優雅,雙眼炯炯有神,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的那樣,經常夜宿青樓,賭館,天天酗酒打架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