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覃呢!從小就與其親哥哥截然相反,性格陰沉,睚眥必報,比之之前的李灝還要混蛋,至少李灝之前從沒有欺壓弱小,隻是貪戀煙花賭館之地,不學無術的紈絝。
而李覃則喜歡打罵太監宮女,出宮後,更是時常欺辱一些百姓,許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好在的是,對方沒有當街強搶民女,否則早就被李泌治給拿下了。
李灝看到這一幕,心中歎息一聲,緩步走了出去拱手說道: “六皇兄,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這些姑娘都是之前王陵求到皇弟這,皇弟念在與王陵的交情,所以對父皇求來的教坊司的姑娘,來曆絕對合法。
六皇兄不信的話,可以進宮詢問父皇。”
李覃雖然與他同齡,但是李覃比李灝要大一兩個月,所以李灝見到李覃也是需要行禮的。
“原來是七皇弟啊!七皇弟的話,本王自然信得,也罷,今日隻要沈萬三給本王道歉,隨後讓那老頭和那四個女子到本王府上說書彈琴,這事情就算了。”
李覃早就知道李灝來了泌園香雪,所以看到李灝出來,一點都不驚訝,淡淡的說道。
隻是他認為理所當然的事在其他的人看來是多麼可笑的事,李灝自然不會按照對方的意思做。
“六皇兄此舉有失我皇族身份了,沈老板並沒有做錯什麼,無規矩不成方圓,國家有國家的規矩,王府有王府的規矩,人家開小店,自然也該有小店自己的規矩。
否則的話,沒有規矩,豈不是亂套了?
今日皇兄來此地破壞規矩,明日其他人自然效仿,那皇兄讓人家怎麼做生意?
皇弟我跟王陵相交莫逆,自然不能看到王陵的生意毀於一旦了。
而且,那老者和四女也不可能到皇兄府上專門給皇兄說書彈琴,還請皇兄見諒!”
李灝淡淡的對著李覃說道。
李覃聽到李灝的話後,臉色愈發的陰沉了下來,在他看來,他剛才不追究沈萬三的罪過已經是大人大量了,可是李灝絲毫不給他麵子,想到這,語含怒氣的說道: “七皇弟當真不給本王這個麵子?”
“非是皇弟不給六皇兄麵子,而是六皇兄要求欺人太甚,不如六皇兄看在皇弟的麵子上,了結此事,今日六皇兄一切消費,皇弟買單如何?”
“七皇弟,你可考慮清楚,七皇弟一人加上那王陵,護不住沈萬三。”
李覃見李灝絲毫不給他麵子,直接明言威脅了起來!
“哦?朕倒想看看你打算用什麼手段拿下沈萬三?”
李灝聽到李覃的話後,剛想回話,突然李泌治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
李泌治早就到了門口,隻是李覃突然出聲威脅,讓現場安靜無比,李泌治站在門口好奇的聽了起來,誰知道李覃竟然以身份壓人。
別說沈萬三背後是李灝這個他看重的兒子,哪怕沈萬三隻是一個普通商人,李泌治也不會允許李覃這麼做,正想出去,誰知道李灝走了出來,所以他靜靜的看著。
他想看看李灝是怎麼處理此事,隻是李灝出來後,一直恪守規矩,尊重兄長,對李覃一直避讓,反觀李覃卻咄咄逼人,聽到最後的威脅之語,李泌治再也忍不住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