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聽到那女子的話後說道: “哦?你又是何人?”

“我隻是烏順國派來與大炎比試文學的學子罷了,難道長樂王殿下看我身份低微,不願回答我的問題嗎?”

“這倒不是,本王從不會看不起任何人,隻是你既然被烏順國國王看中,派你來大炎與我大炎學子比試文學,那麼你的文學必然是冠絕烏順。

今日你烏順區區一彈丸小國如此怠慢我大炎,即便是路上遇上些麻煩,難道不能派一騎前來通知我大炎?

害我大炎眾將士和大臣頂著刺骨寒風在此等了一個時辰,此事烏順國不給我大炎一個交代,本王必定上奏父皇,讓本王提十萬大軍,踏平烏順,殺上應城,本王親自去找烏順國王討要一個說法!”

李灝鏗鏘有力的說道。

薛仁貴和典韋聽到李灝的話後,紛紛大喝道: “明犯大炎者,雖遠必誅!”

“明犯大炎者,雖遠必誅!”

“明犯大炎者,雖遠必誅!”

眾士兵聽到薛仁貴的話後,紛紛大喝了起來!

整齊的聲音,猶如雷霆在烏順使臣和其車隊身邊炸響,驚的烏順使臣和其身後士兵的戰馬都受驚了,場麵亂做一團。

唯有女子和其身後的幾個護衛麵無表情。

李灝舉起鳳翅鎦金镋,身後的士兵們才停止了呼喝。

緩和了好一會兒,烏順使臣才將戰馬控製住,看向李灝身後的薛仁貴和典韋,隨後驚懼的看著幾人身後整齊劃一的士兵,麵麵相覷,烏順使臣又些懼怕的望了那女子一眼,隨後沉默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李灝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女子。

心中暗道: “看樣子,這女子才是烏順使臣的掌權人吧!隻是她是什麼身份?竟然讓老者和那青年這麼畏懼?

而且對方似乎很了解我,光看我麵相就知道我的身份,而且剛才我提起鳳翅鎦金镋時,對方絲毫不驚訝,顯然知道我有武力在身。

那麼,是哪裏出問題了呢?平時我練武時都是在府裏,唯一一次就是提著兵器入軍營,而且也沒施展過武藝,對方沒道理會知道我的信息。

看來,回去後要詳加查探一番府裏的下人了。”

“長樂王殿下好手段,一句話就將我烏順眾人嚇的驚懼不已。”

女子拱手對李灝說道。

“嗬嗬,再好的手段也沒嚇到你不是?不知你如何稱呼?本王倒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李灝玩味的笑了一聲,火熱的目光,赤裸裸的眼神極具侵略性的看著女子,臉上也恢複了以往紈絝時的輕佻,如果不是李灝手上的鳳翅鎦金镋,一般人見到恐怕會以為李灝是一個登徒浪子吧!

女子被李灝看的渾身不自在,心中一怒,隨後看著李灝玩味的眼神,心中頓時明白,自己女子之身暴露了,李灝是故意如此,引自己發怒,亂了分寸。

壓下心中的怒火,女子笑著說道: “我叫韋如懿,能得長樂王看重,學生萬分榮幸。”

李灝聽到韋如懿的話後眉頭一挑,韋如懿,未如意,這小丫頭片子是在嘲諷本王沒有如自己所願,挑起她的怒火,讓她亂了分寸啊!

嘴角勾了勾,隨後淡笑的說道: “原來是韋公子,幸會幸會,不知現在韋公子可能給我一個說法了?”

“不知道長樂王殿下需要什麼說法?”

韋如懿心中暗罵烏順使臣太過廢物,如此簡單就被拿捏住,真是豎子不足與謀。

“簡單,按照我大炎臣子見王侯的禮節行禮道歉就好。”

李灝淡淡的說道。

“長樂王殿下這要求有些過分了。”

韋如懿深吸一口氣,隨後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