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對著老婦說道: “老人家,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去京兆尹那述說冤情?
許浩許大人一生清廉,且正氣稟然,知道後應該會上奏朝廷才是。”
“殿下,民婦也想找到許大人啊!可是,許大人不在京兆尹,而那些衙役師爺們說這是大理寺判的案子,他們管不了,所以民婦隻能來此喊冤了。”
老婦哽咽的說道。
李灝剛想回話,一群衙役粗暴的分開人群,口中喝道: “散了,都散了,聚在這裏像什麼樣子?再不散了,將你們通通抓入大牢。”
“哦?我大炎什麼時候出具了一條不能聚眾看熱鬧的法律了?看個熱鬧都要下獄,大理寺就這麼威風的麼?”
李灝聞言,淡淡的說道。
“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我們是大理寺的,還敢出言不遜,本捕看你就是別國奸細,來人啊!給我抓起來,嚴刑拷打,看看有沒有同夥什麼的。
還有,將這擾亂金陵治安,散布大理寺謠言的老婦也抓起來!”
那捕頭聽到李灝的話後,當即大怒,當即給李灝頭上安了個奸細的罪名,不但要將李灝抓起來,還要將老婦一起帶走。
“哈哈!我大炎大理寺居然如此威風呢?今日本王大開眼界,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李灝怒極而笑,將金牌扔給捕頭,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捕頭聽到李灝的話後就覺得不妙,看到金牌後,身體抖若篩糠,絲毫沒有剛才的威風,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知是王爺千歲在此,小吏口出狂言,冒犯王爺,小吏罪該萬死。”
“你的確罪該萬死,但是不是因為得罪本王,而是你不將大炎百姓放在眼裏,仗著身上一身官皮,為非作歹,好一個擾亂金陵治安,好一個散布大理寺謠言,一言不合就安插奸細罪名,好,好的很啊!
仁貴,將他給本王拿下。”
李灝怒聲說道。
“王爺恕罪,小吏是跟著馬少卿的,還望王爺看在馬少卿的麵子上,饒恕小吏吧!”
那捕頭聽到李灝的話後,當即將馬臨汾報了出來!
李灝冷笑一聲說道: “今日本王不但要將你辦了,還要將馬臨汾這個狗東西法辦,所有牽扯之人,一個不留。
仁貴,找根繩子,將他綁了,隨後,拿著金牌進宮見我父皇,告知情況。
惡來,護送魏陽公主和夢兒回府,隨後將文和給本王找來!”
“諾!”
“長樂王殿下,本宮也想跟著去看看,不知可否?”
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魏語萱不好直呼李灝姓名,所以如此稱呼。
李灝聞言,心中思索了片刻後,點點頭。
今日這事既然被魏語萱撞見了,那麼事情的經過魏語萱必然要知曉,免得被魏語萱看輕大炎。
讓典韋和薛仁貴分頭行事後,李灝帶著魏語萱和趙沂夢還有老婦,牽著捕頭,徑直前往大理寺衙門。
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一群準備看熱鬧的百姓。
不多時,來到大理寺門口後,幾個衙役見自家捕頭被綁走,當即抽出兵刃,想要攻擊李灝。
李灝絲毫不懼,猛的一拽繩子,將捕頭拽上前,淡淡的說道: “將大理寺寺卿孫德州,大理寺少卿馬臨汾給本王叫來!”
那些跟在人群中的衙役聽到李灝的話後,連忙走了出來,將李灝的身份對著不在場的衙役說了一遍,眾衙役不敢怠慢,馬上收回兵刃,想要將李灝請進去。
然而李灝根本不給麵子,閉目站在大理寺門口,靜靜的等待兩人到來!
沒一會,孫德州和馬臨汾匆匆忙忙的趕到,顯然是衙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否則,他們恐怕來的沒這麼快。
畢竟,李灝雖然是王爺,但是畢竟有名無實,空有王爺的名頭卻沒實權,他們雖然不會得罪對方,但是也沒必要過於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