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已經到了大年三十,李灝將魏語萱兄妹接到王府中,陪趙沂夢一起守歲。
而李灝,則跑到皇宮中,這是大炎皇族的規矩。
來到皇宮中後,李灝給眾人行禮,隨後來到李晉安身邊,靜靜的坐了下來!
李泌治算是皇帝中的楷模了,加上趙蘊曦,總共隻有六位女人。
除了李覃和三皇子李嵐的母妃楊妃外,隻有五皇子李乾的母妃韋貴妃,二皇子李惲的母妃蕭妃,四皇子李昭和八皇子李鑫的母妃烏蘭察布,還有一個九皇子李霖和三公主李冉妍的母妃劉妃。
今日,除了二皇子李惲,三皇子李嵐和四皇子李昭在外就蕃沒來外,全部到齊了。
“皇長兄,最近七皇弟在我大炎可是大出風頭啊!提煉毒鹽,平穩糧價,文武大比力壓烏順,更是被父皇批準開府,而且還統領了一支白虎軍,比起皇兄來也絲毫不差。”
六皇子李覃舉著酒杯,來到李晉安和李灝身邊說道。
“哦?如此的話,本王倒是放心了許多,以前七弟頑劣,現在終於能幫父皇分憂,本王心中甚是高興,六弟,多謝告知,否則本王還不知道七弟的本事,剛才還在教訓七弟,讓他不要這麼頑劣,惹父皇母後生氣呢!”
李晉安聞言,溫和的說道。
李覃看著毫無異樣表情的李晉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 “皇弟隻是提醒皇兄,某些人野心勃勃,既然皇兄心中有數,皇弟就不再多言了。”
李灝聞言,冷笑說道: “六皇兄,有話不妨直言,背後嚼舌根挑撥離間,別說身為李氏皇族,就算是平民百姓,這樣的行為也令人不恥。
還記得皇弟在文比最後做的一首詩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六皇兄還望謹記這句詩。
皇弟我承認,對那至尊之位有想法,但是皇弟所做一切都是堂堂正正,皇弟我問心無愧,絕不會背後耍些小手段陷害自己的兄弟,皇兄也知道皇弟的心思。
今日六皇兄之言,隻入你我與皇長兄之耳,日後還請不要說出此話,平白讓外人看了笑話。
也就是六皇兄乃是皇弟的兄長,否則皇弟必定將他一口牙給敲碎。”
頓了頓,李灝接著說道: “誰都想坐那至尊之位,但是,我們要做的,是好好展露自己的才華,堂堂正正去爭,而不是靠陷害手足而獲得至尊之位。
那樣得來的皇位,即便讓你成功了,也做不長久,君不見數百年前的秦哀帝乎?
偌大一個大秦帝國,分崩離析,導致神州大陸重回戰國時期,七國互相征伐,百姓苦不堪言。
皇弟再次警告六皇兄,以後莫要如此,否則,休怪皇弟不顧尊卑,替父皇好好教訓下你了。”
一邊說,一邊右手用力,直接將青銅酒樽捏扁。
李覃聞言,臉色微變,隨後,冷哼一聲,掉頭離去。
李灝看著李覃的背影,搖搖頭,就這心性,還敢挑撥離間,當真是不知死活。
“唉,七弟,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如此?”
李晉安看著兩人,歎息一聲說道。
“皇兄仁義,但是有時候你一味的退讓,隻會換來對方得寸進尺。”
李灝將之前兩次見李覃的經過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實事求是。
李晉安聞言,歎息了一聲,李灝之前一直退讓,今日李覃明目張膽的挑撥兩人間的關係,也怪不得李灝如此了。
隻是他身為長兄,不好多說什麼,心中暗道: “以後隻能盡量調解這些兄弟之間的感情了,免得父皇擔憂。”
李灝看著李晉安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李晉安優點在仁,缺點同樣是仁。
換成李灝,先將他壓服了之後再說其他,光靠仁義可震不住這些心有野心的皇子們。
隻有讓他們敬你,畏你,之後再施恩收服他們的心,這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