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聞聽此言,當即穿戴好甲胄,提著鳳翅鎦金镋,翻身上馬,帶著阿大朝著雲龍關關外奔去。
路上,聽到阿大的解釋後,李灝才了然的點點頭。
原來是裴元慶和楊延嗣相約比武,兩人都是15 6歲的少年,而且心性成熟較晚,比較好動,吃完飯後,兩人打算去演武場比試一番。
路上,聽聞有一壯漢名曰宇文成都,手中拿著跟李灝一樣的鳳翅鎦金镋,看起來威風凜凜,那壯漢說想要投奔李灝,所以那人想去告知阿大,讓阿大告訴李灝此事。
而裴元慶雖然才初投李灝不久,但是李灝對裴元慶非常器重,這段時間經常帶著裴元慶出入各種地方。
所以,那士兵見裴元慶詳細詢問,也沒多想,直接告訴了裴元慶,裴元慶聞言,雙眼放光。
自從李灝突破後,他一直想再與李灝切磋一番,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看到一個與李灝使同樣兵器的人,裴元慶自然興奮不已。
與楊延嗣合計一下,達成共識,一起去試試宇文成都的水平。
然而,宇文成都武力驚人,裴元慶雙錘根本打不過巔峰狀態的宇文成都,特別是施展盡命三錘之後,一度被宇文成都壓得抬不起頭來。
楊延嗣見狀,當即上前幫忙,但是宇文成都麵對兩人,依然遊刃有餘。
李灝聽完阿大的述說後,苦笑的搖搖頭,心中暗道: “這兩個臭小子太過跳脫,以後可要好好的磨磨他們的性子,不然豈不是投奔來的武將都得被他們錘一遍?”
跟著阿大來到關下後,看著場中三人打的難解難分,李灝策馬奔到三人中間,揮舞鳳翅鎦金镋將三人分開。
“鐺”
李灝一人獨對三人,硬生生的攔下三人的兵器。
李灝大喝一聲: “住手”
三人見李灝到來,而且輕鬆分開他們的兵器,當即瞪大眼睛,看著李灝,心中暗暗震驚李灝的神力。
特別是裴元慶,他之前與李灝切磋上百回合,李灝的實力他清楚,可是李灝突破後,竟然變的這麼強了。
要知道,自己剛才可是全力攻擊,加上宇文成都和楊延嗣,三人的攻擊重達數千斤,李灝卻臉不紅氣不喘的分開,由此可見,李灝現在的強大。
“元慶,有你這麼對待投奔來的勇士嗎?再有下次,罰你一個星期不準練錘。”
對於楊延嗣,李灝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第一天來,而且名義上還不是他的手下,所以,李灝沒有責怪楊延嗣,對著裴元慶厲聲警告了一句後,看著自己麵前這個身高兩米,金麵長須,濃眉大眼,虎背熊腰,頭戴雙鳳金盔,身穿黃金鎖子甲,胯下四肢粗壯的黃花千裏馬,李灝心中暗讚一聲: “好一條無敵天寶將。”
“這位壯士,元慶和延嗣還小,性格比較莽撞,若有衝撞之處,本王帶他們向壯士道歉。”
李灝打量了一下宇文成都後,抱拳說道。
“殿下折煞草民了,這兩位小兄弟不過是見獵心喜,與草民切磋一番,無傷大雅,草民宇文成都,近日聽聞殿下生擒費彬,此人與草民有血海深仇,如今殿下替成都報此大仇,成都無以為報,願投效殿下,餘生為殿下牽馬墜蹬,以報殿下大恩。”
說著,宇文成都翻身下馬,單膝跪地的說道。
“成都快快請起,有成都投奔本王,本王如虎添翼,隻是,成都說費彬與你有血海深仇是怎麼回事?”
李灝見宇文成都單膝跪地,連忙下馬,將宇文成都扶了起來,隨後問道。
宇文成都順勢起身,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灝聞言了然的點點頭,隨後對著阿大說道: “阿大,將費彬提來,交給成都,成都,此人無甚大用,就交給成都處置了。”
之前隻是為了利益最大化,李灝才選擇活捉費彬的,現在已經得到係統的獎勵,費彬也就沒用了,畢竟他隻是個左賢王,不是蠻族大可汗,交給宇文成都正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