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唐王殿下不愧是我大炎詩聖,這詩好應景。”
“不錯,太有趣了,馬廖兩家第二代不知道多少是這些惡僧的後代,當真是諷刺啊!”
“哈哈,佛祖賜福馬廖兩家多子多福,確實是如此,隻不過不是佛祖賜福,而是大國寺的高僧賜福。”
圍觀的百姓哈哈大笑,原本小聲的議論,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馬旬陽和廖雲盤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氣的臉色漲紅。
年過60的馬旬陽更是再也堅持不住,氣的一口鮮血噴出,向後倒去。
“哎哎哎!馬家主可不要碰瓷啊!本王可沒動過你,大家可要為本王作證啊!馬家主乃是自己吐血倒地的,跟本王沒關係。”
李灝見馬旬陽吐血倒地,臉上一臉快意,口中卻佯裝慌亂的對周圍之人解釋,隻是,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掩藏不住。
周圍之人聽到李灝的話後,雖然不知道碰瓷是什麼意思,但是根據李灝話語中的意思,他們還是多少明白一些,所以,紛紛給李灝甩了個衛生眼,沒有理會李灝。
李泌治見狀,無奈的說道: “好了,灝兒,安排人將馬家主抬下去診治一番,莫要讓人家出事了。”
“兒臣領命,毛驤,安排人去請郎中,莫要讓馬家主就這樣死去了,本王還得好好跟馬家主玩玩呢!”
李灝應了一聲,隨後對著毛驤吩咐道。
“諾”
毛驤聞言,躬身一禮,隨後帶著幾個錦衣衛將馬旬陽抬了下去。
至於廖雲盤,在一旁緩和了許久,才將那怒火鎮壓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唐王殿下好手段,陛下,老夫身體不適,是以,老夫先行回去了,來人,將這孽種給老夫帶回去。”
李泌治聞言,沒有強留對方,擺擺手,示意廖雲盤趕緊走人。
廖雲盤見狀,甩袖憤而離去,顯然,這次事件之後,馬廖兩家會大洗牌,許多馬廖兩家第二代會被擼下來,隨後秘密處死。
對於這些,李灝樂見其成,這四家之人死的越多,李灝越開心,他巴不得四家之人亂起來,隻要他們越亂,李灝就越輕鬆,對於之後的變法,就越順利!
李灝看著麵前的百官神情各異,在吏部尚書廖行憲身上停留了一會,見廖行憲四處張望,顯然在尋找些什麼,李灝冷笑說道: “廖尚書,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不如說出來,也許本王知道廖尚書尋找的東西是什麼呢?”
廖行憲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麵色數變,不動聲色的說道: “不勞唐王費心,老臣沒有尋找什麼,隻是好奇大國寺竟然是如此藏汙納垢之地,心中比較好奇,所以才四下張望。”
“廖尚書這藏汙納垢之地說的好啊!這大國寺不但愚昧百姓,迷奸婦女,其中的和尚許多都是犯下重罪後,被大國寺接納,剃去三千煩惱絲後,逃脫法律的製裁。
不巧的是,最近本王聞聽原三川郡郡守廖丹隱藏在其中,是以,第一時間,我就讓人控製住了他,此刻正被人關押起來,畢竟,本王曾說過,廖丹此人,本王要將他千刀萬剮。”
廖行憲聞言,臉色大變,許久之後,廖行憲才顫顫巍巍的指著李灝說道: “唐王殿下,廖丹隻是犯了失察之罪,此罪罪不致死吧!唐王殿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李灝聞言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廖行憲的話,對著李泌治說道: “父皇,原三川郡郡守廖丹,在發生地龍翻身後,僥幸逃脫。
他深知自己犯下不赦之罪,是以,在某些人的出謀劃策下,來到大國寺,剃去三千煩惱絲後,在大國寺做一個假和尚。
其在大國寺內,夜夜笙歌,每日更是山珍海味,過得甚是滋潤。
廖丹此人,先是犯下失察之罪,其後,更是蠱惑百姓在家誦經念佛,祈禱祥瑞降臨,致使三川郡百姓在地龍翻身之日沒有外出務農,導致災難發生時,眾多百姓被踩踏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