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成都割下隋目洞主的頭顱後,將南蠻喝停,南蠻士兵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

這個時候,李灝再也堅持不住,徹底昏迷了過去。

宇文成都見到這一幕,當即慌亂的跑到李灝身邊,大聲喝道: “殿下,殿下醒醒。”

宇文成都的大喝聲,響徹這片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戰場,大炎士兵紛紛朝宇文成都看去,然而,李灝此刻倒在宇文成都的懷裏,沒有任何聲息。

嶽飛見到這一幕後,麵色大變,趕緊將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雷戰鷹,來到宇文成都身邊,大喝道: “愣著幹什麼,趕緊將殿下送回營寨,召集軍醫啊!”

宇文成都聞言,連忙將李灝抱起,翻身上馬,極速的朝營寨奔去。

來到營寨後,宇文成都暴喝道: “軍醫,速傳軍醫。”

不多時,軍醫來到李灝身邊,蹙眉的給李灝把脈,然而,得知的情況不容樂觀。

軍醫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這位將軍,殿下身中劇毒,恐怕……”

宇文成都聞言,一把將軍醫拎了起來,雙目赤紅的盯著軍醫,大喝道: “庸醫,再敢胡說八道,本將斬了你。”

軍醫被宇文成都拎的喘不過氣來,就在軍醫以為自己要身死的時候,嶽飛趕到營帳中,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心中慌亂,但是嶽飛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 “成都,冷靜點,先讓軍醫把話說完。”

宇文成都聞言,稍微冷靜了一下,將軍醫放下,來到李灝身邊,雙膝跪地,自責道: “殿下,都是成都不好,成都沒有保護好殿下,成都該死。”

一邊說,一邊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不一會,宇文成都額間鮮血直流。

嶽飛歎息一聲,將宇文成都強行拉起,寬慰道: “成都,此刻不是自責的時候,相信殿下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振作起來,當務之急,是尋找治療殿下的方法。

軍醫,殿下此刻的情況如何?”

軍醫聞言,定了定神說道: “殿身中奇毒,這種毒藥本該見血封喉,殿下沒有立刻就死,已經是奇跡了,我學藝不精,沒有治療殿下的方法,隻能盡我所能的控製殿下身體內的毒素繼續擴散。”

嶽飛聞言,眉頭緊鎖,顫聲問道: “那殿下還有幾日時間?”

“以我之能,隻能盡力維持七天,七天一過,如果沒有其他辦法,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軍醫暗自計算了一下,說出一個讓嶽飛有些絕望的時間。

嶽飛聞言,身體一晃,差點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七日時間,此刻在大炎最南方,想要尋找名醫給李灝治療也不現實,除非奇跡發生。

嶽飛一臉愁苦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李灝,雙目中流出一行清淚,良久之後,嶽飛眼神一厲,七日時間,即便是隻有如此短的時間,自己也不能放棄。

當即轉身走出軍營,準備發動將士前去尋找名醫。

忽然,軍醫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追上嶽飛,激動道: “將軍,我知道南方有一名醫,被世人稱作藥王,常年在南方各處深山尋找藥材,如果將軍能找到他,殿下就有一線生機。”

嶽飛聞言,當即大喜,連忙詢問道: “此人現在何處?”

軍醫聞言,思索一陣,隨後說了幾個山名,嶽飛連忙牢牢記下,隨後翻身上馬,準備發動士兵前去軍醫說的幾個深山尋找藥王。

第一天,李灝麵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仿若死去了一般。

第二天,李灝麵色開始發青,初始時,隻是單薄的一層。

第三天,李灝臉上的青色愈發明顯,而且,嘴唇也開始變的烏紫色。

第四天,軍醫給李灝行完針後,仍然沒有任何效果。

此刻,宇文成都麵如死灰,一臉憔悴的看著李灝。

四天四夜,宇文成都一直守候在李灝身邊,沒有休息,此刻的宇文成都渾身精氣神仿佛都要失去了。

不止宇文成都如此,就連裴元慶,典韋兩人同樣如此。

當第五天清晨時分,嶽飛雙目血紅,但是臉上卻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在嶽飛身後,跟著一個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背著一個藥箱,走回軍營,兩人悄悄回到軍營,每天引起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