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聽到安立佐的話後淡笑一聲,長身而起,淡笑道: “有沒有人可以做到,安相與本王前去觀看一番不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不等安立佐回話,當先朝著甬道走去。
宇文成都三將和趙希常自然跟隨,安立佐聞言一怔,看到李灝等人以走,心下一驚,暗道: “難道李灝當真有如此神力?”
“殿下,咱們也過去看看吧!”
安立佐對著韓晏抱拳說道。
韓晏此刻臉色難看,但是安立佐在大韓位高權重,自己還有許多需要安立佐幫助的地方,是以,隻能強忍著怒氣,淡淡的點頭。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甬道,此刻,被李灝擊飛的銅鼎已經被景陽關士兵合力扶了起來,就連地麵也清洗幹淨。
李灝來到銅鼎麵前,發現銅鼎中的油已經沒有多少了,當即伸手示意安立佐吩咐人將銅鼎中的油灌滿。
安立佐見到李灝的動作,知道李灝的意思,他也想看看李灝究竟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他知道李灝進來時拍飛銅鼎的舉動,但是拍飛銅鼎可以用巧力,而舉鼎可是實打實的巨力,其中摻不了假。
在景陽關的士兵幫忙下,銅鼎很快被灌滿油,宇文成都等人見狀,想要去試試,隻是他們臉上那不自信的表情誰都看的出來。
如果是舉空鼎,不說典韋,宇文成都和裴元慶兩人都可以做到,但是銅鼎灌滿油後,其中受力點要不斷變幻,他們從沒有試過,所以心裏沒底。
李灝見狀,自然沒有難為他們,見銅鼎灌滿油後,將鳳翅鎦金镋插在地麵,隨後來到銅鼎麵前,轉了一圈後,彎腰抓住銅鼎其中兩隻腳,稍稍發力,銅鼎緩緩被李灝舉了起來!
頓時,銅鼎受到李灝的巨力影響,裏麵的油開始搖晃起來,而李灝沒有絲毫理會,調整了一下受力點,一點一點的將銅鼎慢慢舉起,隨後,雙手發力,慢慢的移動至銅鼎中間,將銅鼎徹底舉過頭頂。
這一幕看呆了場中的眾人,就連神力驚人的宇文成都和裴元慶兩人也不例外。
“力拔山兮氣蓋世,大炎唐王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巨力之下,恐怕神州少有人能比肩者。”
安立佐喃喃自語道。
韓晏看到李灝大出風頭,臉色更加難看,而且,他還不能跟李灝翻臉,畢竟大韓四麵都是大國,一旦翻臉,挑起神州內戰,那時,諸國必定對大韓不滿,很可能聯合起來率先瓜分大韓,讓大韓出局。
所以,此刻即便是他有再多不滿,也隻能將這種情緒壓下,哪怕李灝一再無視他,他也不能發怒,這種憋屈感讓韓晏非常難受,對李灝的恨意也愈發的濃烈。
李灝不知道眾人的情況,舉起銅鼎後,不斷的調整著力點,盡量使銅鼎中的油恢複平靜,良久之後,感覺銅鼎中的油平靜下來,李灝緩緩走動。
一連走動數百步,才將銅鼎輕輕放下。
“好,唐王殿下不愧是我大炎的鎮國大將軍,就當有此氣魄,司王,安相,此局可算我大炎勝了?”
趙希常看到李灝放下銅鼎,大聲喝彩,隨後一臉驕傲的看著韓晏和安立佐詢問道。
“哼!”
“自然算得,此局大炎勝,我大韓願賭服輸,必然遵守諾言,日後以市價的三成向大炎出售糧草。”
韓晏冷哼一聲默不作聲,看到這種情況,安立佐隻能無奈的出列抱拳說道。
這時,走回來的李灝聽到安立佐的話,滿意的點點頭,瞥了韓晏一眼後,對著安立佐說道: “安相願賭服輸,本王佩服,那就請安相出下一題吧!”
安立佐此刻有些為難,比武,李灝剛才展示的巨力,此刻景陽關內無人是李灝的對手,而李灝身後的三員武將也個個不凡,想通過車輪戰贏得比試,也不現實。
比文,李灝詩畫雙絕的名號響徹大炎,大韓毗鄰大炎,對於大炎自然關注頗多,在他看來也沒有勝算。
隻是,安立佐不知道的是,比文中的經史子集這些,恰恰不是李灝的強項,畢竟自己那是穿越而來的,前身更是紈絝一個,自從出宮後,弘文館更是一次都沒去過,所以,對於那些經史子集,李灝記的不多。
然而,安立佐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內情,隻是以常人的思想對待李灝,在他看來,李灝作的詩雖然不多,但是流傳出來的詩詞無不是驚世之作,如此才華橫溢之人,不可能不通讀經史子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