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被魏語萱的瘋狂嚇到了。生怕她不注意自己身體,然而她依然不管不顧,李灝無奈,隻能請來孫思邈為魏語萱開一副調理身子的藥方,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李灝一如往常的早早起床,來到演武場,此刻那道小身影已經在演武場演練家傳奠基功法。

李灝滿意的點點頭,倪翔這孩子不僅天賦過人,而且還非常努力,李灝對他非常滿意,想著等他大些,就將他安排在嶽飛身邊,自己教他武藝,嶽飛教他兵法,定要將他培養成一員統武雙全的名將。

畢竟,自己雖然可以召喚人才,但是召喚出來的人才除了攜帶的一些家眷外,年紀普遍都與自己差不多,他們也會漸漸老去,而這個時候,就需要那些新鮮血液來繼承他們的意誌,好好守護大炎了。

是以,李灝打算將倪翔培養成下一代的領軍人物,而且,倪翔麵目忠厚,不是那些奸詐之徒,對於倪翔,李灝也是非常放心的。

倪翔見李灝到來,連忙行禮,李灝擺擺手,示意倪翔繼續,李灝自己則開始練起鳳舞九天鏜法。

隨著習練時間越長,李灝對這套鏜法理解的越深,甚至將孫思邈傳給自己的道家十二法也漸漸融入進鏜法中,使得這套鏜法初看時有些不倫不類,但是細細觀看卻似乎含有武理在其中。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鳳舞九天鏜法乃是剛猛類的武技,而道家十二法卻偏柔,若不是李灝天賦過人,加上係統的改造,李灝這樣胡亂融入兩種相反的武技恐怕會損害自己的身體。

然而,在種種因素的影響下,還真被李灝漸漸的將一些道家十二法的招式融入其中,使得這套鏜法變的剛柔並濟,時而剛猛無鑄,時而連綿不絕,一片片鏜影不斷閃過演武場四周。

倪翔被李灝時而狂暴,時而陰柔的鏜法嚇到了,連忙停下駐足觀看,然而,李灝動作太快,倪翔根本看不清。

一旁的宇文成都看的有些入迷,他本就是鏜法大家,看到此刻李灝改變風格,自然驚歎,慢慢的將李灝的鏜法融入自己的鏜法中,開始推演,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之色。

至於典韋和裴元慶兩人,他們已經躺平了,自家主公武力一直在提升,仿佛沒有瓶頸一般,初始時,他們還會覺得驚訝,但是慢慢的變得習慣了起來!

李灝揮舞鳳翅鎦金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然而,此刻李灝卻沒有任何突破武藝的欣喜,反而眉頭緊鎖,眼中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李灝總覺得這套新的鏜法有些瑕疵,可是思索許久就是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時間漸漸流逝,此刻,天光大亮,李灝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寒冬臘月,本該寒冷的時候,李灝卻渾身冒汗,熱氣與空中的寒氣交擊,化作一絲絲霧氣,仿佛李灝修煉出內功一般。

當然,李灝不可能修煉內功,這玩意這方世界沒有,這樣的一幕不過是李灝在揮舞鳳翅鎦金镋時,無意識的催動自身血氣,血液加速流動,衝破毛孔,導致渾身熱氣散發與寒氣冷熱交替才出現的奇景。

李灝異常很快傳遍府中,魏語萱眉頭一皺,連忙下令封鎖消息,一臉擔憂的看著李灝揮舞鳳翅鎦金镋的身影。

李灝一邊舞動鳳翅鎦金镋,一邊閉目思索問題出在哪裏,忽然,一聲鷹啼傳來,李灝尋聲望去,原來是公爵不知道在哪,抓了一條冬眠的蟒蛇回來。

此刻蟒蛇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軀,企圖掙開金雕雙爪的束縛,然而,金雕雙爪猶如鋼鐵一般,插入巨蟒血肉中。

巨蟒吃痛之下,緩緩蠕動自己的身軀,身上的血肉一陣滾動,猶如大浪一般,隨後,揮舞尾巴,不斷的擊打公爵。

然而,金雕本就是至情至性的動物,見公爵有些吃力,瑞瑞連忙飛上前幫忙。

李灝一邊舞動鳳翅鎦金镋,一邊怔怔的看著金雕爪上的巨蟒,漸漸的,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之色。

長嘯一聲,手中鳳翅鎦金镋極速揮舞,頓時,空中仿佛出現一條條巨蟒,時而彎曲吐信,時而巨蟒騰空狠擊敵人要害。

良久之後,李灝一躍而起,鳳翅鎦金镋高舉頭頂,狠狠的擊在地麵上,將演武場的青石地麵砸碎,連地下的土都被砸出一道裂痕。

李灝喘著粗氣,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的喜色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將鳳翅鎦金镋插在一片狼藉的地麵上,擦了擦汗,看著一臉擔憂看著自己的眾女,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本王沒事,你們都散了吧!無生,吩咐廚子,多準備些食物,本王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