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殿下,您真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實在太感謝您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神州語言的。”
米歇爾濱見李灝同意自己留下,激動的抓住李灝的手,不斷感謝。
李灝微微一笑,帶著米歇爾濱來到金陵太學中,讓曆雲南給他安排一個老師,隨後甩給米歇爾濱一本大炎詞典,教導他學習神州語言。
看著認真學習的米歇爾濱,李灝雙眼微微一眯,這方世界之大,遠超自己想象,既然米歇爾濱乃是那方國度之人,那麼,在這大海的某處是否也存在那個卑劣的國度呢?
想著想著,李灝雙眼綻放一絲厲芒,一股爆裂的殺氣噴湧而出,想起那個卑劣的國度,李灝身上的殺意止不住的冒出。
隻是,很快,雙眼黯淡下來,不斷的告誡自己,現在還不是時機,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一統神州,隻有神州一統,自己才能放眼這方世界的其他地方。
收斂渾身殺氣,見米歇爾濱認真學習,不再打擾,轉身來到曆雲南的辦公地,與曆雲南閑聊了起來!
這兩年來,曆雲南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金陵太學中度過,顯然,曆雲南非常喜歡這種偶爾傳道授業,與同僚一起談論學術的生活。
兩年多來,曆雲南見證了李灝成長,見證了大炎一步步變強,科舉製度的出現,解開了他心中一個心結。
他一直想要的變法,在李灝手中實現,甚至科舉製度比他所想的變法取官製度更加完善。
他已經可以看出大炎日後必定會東出,掃滅六國,讓混亂了數百年的神州再次一統。
隻是,他已年邁,不能再為大炎效力,所以,這兩年來,他專心培養學子,想要靠這些學子代替自己,為大炎添磚加瓦,使大炎變得更加強盛。
這也是李灝如此敬重曆雲南的主要原因,曆雲南是一位真正的儒道大家,他不慕名利,一心隻為大炎,即便是曆雲南不在朝堂,卻依然為大炎貢獻自己的力量。
這樣的長者值得李灝尊敬。
良久之後,李灝長身而起,對著曆雲南行了個學生禮道: “曆老,時間不早了,灝就告退了,有時間再來看您。”
“殿下有心了,老夫在這一切都好,不勞殿下操心,殿下應該去忙自己應該忙的事,不需要再我這一個糟老頭子身上浪費時間。”
李灝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說話,曆雲南的性子如此,李灝也不好多說什麼,再次行了一禮後,李灝退出房間。
此刻,夕陽西下,太陽落下雲端,將天邊的雲彩照的通紅,隻是,這美麗的景象終究隻是曇花一現。
今日再次見到曆雲南,讓李灝心中生起了一絲緊迫感,昭華易逝,如果自己不能在有生之年一統神州,那自己必定會死不瞑目。
何況,這方世界那麼大,李灝也想去看看,看看這方世界其他的國度是否如前世一般。
李灝沒有坐馬車,而是步行在馬車身邊,迎著晚霞,朝金陵城緩緩步行。
回到王府後,郭嘉一身酒氣的來到李灝身邊,嬉皮笑臉道: “殿下,聽聞今日招賢館來了一個怪人,不知此人現在何處?”
李灝白了郭嘉一眼,這貨私下裏當真一點尊卑之心都沒有,但是正因為如此,李灝卻非常喜歡這種朋友之間的相處模式。
“你這家夥,少喝點酒,本王聽聞你昨夜又夜宿春燕樓了?”
之前,春燕樓乃是趙國紅蓮衛在大炎的分堂所在,幕後老板乃是顧幼潯。
如今,顧幼潯被自己收入房中,李灝並沒有關閉春燕樓,而是命沈萬三暗中掌控,是以,春燕樓一直在開。
而郭嘉身為李灝的心腹,自然知道春燕樓幕後老板就是李灝,是以,這段時間愈發肆無忌憚,常常夜宿春燕樓,每日都喝的醉醺醺的。
“嘿嘿,食色性也,聖人都如此說了,屬下自然效仿,咳咳……”
說著,郭嘉劇烈的咳嗽,連忙掏出藥瓶。
李灝見狀,眉頭一蹙,奪過郭嘉的藥瓶,打開塞子聞了聞,頓時發現這乃是五石散,之前自己就有猜測,郭嘉一直在服用五石散,此刻見到,李灝一臉不悅,對著無生道: “將孫藥王給本王請來,隨後叫典韋親自看著奉孝,不許他亂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