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繚子直麵如此狀態的李灝,心下一顫,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頓時放鬆下來,說道: “那我大趙便不再計較你大炎包庇我大趙罪人的事情了。”

“哈哈哈~”

李灝仰天大笑,隨後猛然大喝道: “顧幼潯乃是本王愛姬,何時成了你大趙的罪人了?

且不說她出身如何,既然她心許本王,即便她是你趙國罪人,本王不交出她,你又當如何?你趙國敢與大炎開啟國戰嗎?你有這個資格代表趙國嗎?”

一步一步的朝著趙繚子緩緩逼近,渾身爆裂的殺氣不再壓抑,雙眼如電般的直視趙繚子。

“你可能會問,你沒有資格代表趙國,本王可有資格代表大炎?

父皇,若今日兒臣請求與趙國國戰,您可答應?”

“自然。”

聽到李泌治的話後,趙繚子心髒狠狠一顫。

他知道李灝在大炎的地位,可是想不到就連擅自開啟與一大國的國戰這樣的權利,李泌治都敢放權給李灝。

好在,趙繚子終歸是一國大皇子,不會這什麼廢,尬笑幾聲,退後幾步,拉開與李灝的距離後,才緩緩說道: “那唐王說需要何作為賭注?”

李灝蔑視的看了趙繚子一眼,淡淡的說道: “倒也簡單,本王若贏了,留下你一臂即可。”

李灝之所以沒有要其他的東西,就是吃準了趙繚子做不了主,與其如此,不如找個光明正大的機會將趙繚子留在大炎,以此為質,為大炎撈些好處。

當然,若是趙繚子夠狠,自斷一臂,李灝自然不會為難他。

可是,趙繚子夠狠嗎?李灝不知道,但是李灝知道的是,趙繚子一旦斷臂,那麼就算活著回趙國,也沒有機會繼承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了。

所以,無論哪個結果,趙繚子都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諸國使臣自然也知道李灝話中的意思,心中狠狠一抽,有些忌憚的看了李灝一眼,對李灝的性格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趙繚子聞言,臉皮一抽,可是想到自己的底牌,心下一狠,直接同意了下來!

“可以,但是場地要按我的要求布置,且比鬥之前,需要簽訂生死狀,無論結果如何,都不得追究。”

李灝聞言,眉頭一蹙,他就知道這武鬥不簡單。

對方還是衝著自己來的,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激怒自己,讓自己沒有絲毫退路,必須親自上陣所用的激將法罷了。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自己沒有退路,索性直接答應了下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見李灝答應了下來,趙繚子眼色一喜,隨後讓李泌治派了一隊禁衛給他,前去布置比鬥場地。

“七弟,你太衝動了,怎可如此輕易的答應對方的比鬥?

我大炎又不是隻有你一個高手,何必以身犯險?”

李晉安一臉責怪的看著李灝。

李灝苦笑一聲,當即也知道自己剛才衝動了,對方知道自己在乎家中幾女,故意以她們為籌碼,激怒自己,進而將自己逼的進退維穀的地步。

“放心吧,皇兄,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無用,臣弟相信自己的武藝,至於被激將的問題,回去後我會注意的,以後不會如此了。”

時間漸漸流逝,很快兩炷香時間過去,趙繚子終於回來,將眾人領到比武場地,眾人看著這個比武場地,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哪是比武之地啊,簡直是刀山地獄。

隻見,前方比武台上,一根根長短不一的木樁矗立在場中,木樁下還插著一柄柄鋒利的鋼刀利箭,鋒利的刀身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抹抹寒光。

而那高低不同的木樁顯然也不是用來好看的,為的就是限製李灝使用鳳翅鎦金镋而專門設計的。

李灝淡漠的看著這一幕,心中苦笑: “趙國為了對付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弄出這麼一個擂台出來。”

“七弟,可有把握?若無把握,換人上去,即便是輸了比鬥,之後找機會贏回來便是。”

李灝還沒說話,趙繚子就笑道: “唐王殿下莫不是怕了?怕了也無妨,畢竟唐王乃是千金之子,不必為了一賤人而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嗬,你不必激將本王,本王自出道以來,就不知道怕為何物,本王既然答應武鬥,就不會退出,將你的人派出來吧!不會是你上把,若是如此,未免太讓本王失望了。”

李灝蔑視的看著趙繚子,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態度讓趙繚子心中一怒: “你……哼,希望待會,唐王殿下還能開心的起來!”

不多時,無舌帶著一個身高兩米,渾身肌肉虯結,一臉猙獰之色的壯漢過來。

這人乃是趙國第一武將,打遍趙國無敵手。

此人不但擅長長槍,更擅長闊劍,在這木樁比鬥上也專門訓練過,可以說,適合任何地形的全麵型武將。

李灝看向此人,麵色有些凝重,剛才係統掃描之後,得知對方武力值高達107,一個步將屬性加武力8點,一個雙絕屬性加6點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