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姐下了車,穿的很厚,隻露出了肚臍眼,白羽迅速招呼夥計把裏麵的東西抬了出來。
“加錢。”冬姐把那兩個被打折腿的人拉出來,他們的下巴脫臼了。
那疼的他們眼淚都掉下來了。
裏麵跑出來一個夥計,他滿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冬姐然後招呼其他打工的搬貨。
“冬雨新,收貨人想跟你聊一下。”
“沒空,趕緊,錢。”冬雨攔住了旁邊那兩個搬貨的,看著他。
“雇主想跟你聊一下,錢在他那。”夥計還是這麼說。
“嗯,懂了,這單賠了,給吧,沒義務去見他。”冬雨新拿出了她的刀子,一刀刺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半把刀深入牆壁。
“我們這的規矩是這樣的沒錯,完單但逃單的話賠一半的錢但是剩下的貨物也是歸我們的。”夥計冷汗都要流出來了,這個女人多狠他是知道的,真的關鍵還長的這麼漂亮。
“我們不可能吃虧,我冬雨新的單就沒有被逃過的,貨換錢,兩成給我,定金。”冬雨新拔出了刀綁在了刀鞘裏。
“您這麼幹就最好了,這是您的定金最後兩成,您進。”滿臉捧笑的送著冬雨新進去。
白羽要跟著進去被冬雨新攔住了。
“看貨。”
“冬姐會不會太危險。”
“別說話。”冬雨新把自己的帽子摘掉,扣在了白羽頭上,跟著夥計進去。
……
冬雨新來到了一處勉強比外麵的石頭建築好一點的木頭房間,這裏比別處好的一點就是有綠植和地毯,冬雨新的鞋子明顯與這裏不合,就是一雙藍色的布鞋,上麵有著一隻白色的鳥,踩在地上發出踏踏踏的聲音,不過地毯上就不會了,這地毯挺軟的。
“您好。”雇主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開口,他明顯不是下城區的人,這白手套和半框眼睛,一身管家的服飾。
“有事?有事你的單我也不接了,錢結了,趕緊的。”冬雨新警惕的看著附近,同時對附近十分的好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連環畫上也沒有。
這是木頭嗎?可是連環畫上木頭是黑色的,不是這種顏色,她在外麵見到的木頭也是黑色的,這地毯真的很軟,不過出於尊重冬雨新沒有踩上去。
“喜歡嗎?這條地毯送你了,您好,我們少爺想把你帶去上城區,請問您?”
“不去,就這事?那把錢給我結了,別逼我動手。”冬雨新把手放到自己的短刀上。
“冬小姐,恕我直言,哪怕你們一城的人加在一起也打不過我,請您自重。”
“你結不結。”理智告訴她剛才不應該進來,但是感性一股腦的衝動湧上來讓她來到了這裏,現在理性也讓她準備,她也想打一架。
“兩位大俠,能不能別在我這裏打啊,我這可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神。”
嘩嘩嘩
冬雨新一個箭步衝上去砍了兩刀,那位男子搖了搖頭。
果然是下城區的,什麼也不會。
雙腳邁開,左手招架,右手一揮,扭身。
冬雨新的小刀目標就是旁邊的他。
“我說,冬小姐您玩夠了嗎?玩夠了記得說一聲,您出事了我不好交差。”彬彬有禮的躲避,眼前的單片眼鏡搖搖欲墜,可就是掉不下來。
“這樣啊?”冬雨新停止了攻擊,隨即就把刀子夾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我看看要…”
哢嚓
屋頂破了個洞,有個手持光劍的人從上麵蹦了下來。
他看起來精神恍惚,他看起來很迷茫,他的眼角有著一絲剛被疼哭的淚痕,他的肩膀上有著一條由紗布製作的護肩。
“你是誰。”這個管家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是百源。
“嗯。”百源應了一聲,隨即就要走到冬雨新身邊。
“別過來,就算你們能阻止我自殺我也會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痕跡,我看你們怎麼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