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到了,我們三個難兄難弟相約不回家,跑去打工。美其名曰是要勤工儉學。其實隻是貪玩而已,所以到後來找來找去,最後跑到一家酒吧去了。傑和企鵝當了服務員,我因為學過調酒,跑去吧台幫著調酒師調酒去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穿上正兒八經的西裝,打起領帶。感覺特別的別扭。我們三人一邊走一邊相互取笑著。說實話,如果說是我們三個中的一個,絕對不會怎麼紮眼,可是我們三個走到一起的時候,以我們現在的打扮絕對是引人注目的。
我們三個人身高正好一人高一人五厘米左右。傑一米八九,企鵝一米八四,我一米八。三個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卻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怪異到了極點。
傑的就是那種剽悍威猛的樣子。傑不帥,但用小說上形容俠客的那些話來形容他就最合適不過了。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一種足以信賴的安全感受。
企鵝是我們三個人中最帥的,在學校裏也是有數的白臉帥哥。他的臉上一直掛著陽光的笑容,那隨時會放電的眼睛,真的很容易電到那些花癡女生。
本來陽光是我的代名詞,可是自從柔柔的事情,我變得有些憂鬱了,陽光的感覺從我的身上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種深邃的淡淡的憂傷。如果說以前的我給人的感覺是外放式的魅力,現在的我去是內斂的魅力了。(以上是傑與企鵝對我的評價)
三個不同風味的人走到一起(怎麼聽起來像是吃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扯人眼球。所以去酒吧的路上我們的回頭率相當的高。
酒吧的工作是從晚上六點開始,淩晨三點結束的,所以我們三人也就改變了自己的生物鍾,白天窩在寢室裏睡覺,下班後,三點半回到學校附近跑去上網。不過因為柔柔回家了,沒人給我們送早餐了。
兩周的打工生活平淡的過去了,酒吧老板對我們三人很是滿意,把企鵝提升為領班,對於我們這種暑假找工的學生來說,這樣的提升真的是很難得的。
“嘿嘿!今天企鵝升官,是不是應該請客啊?”宏宇是我們的同事,和我們關係不錯。他帶頭起哄立刻得到所有人的附和。雖然我們是六點上班,但一般不到九點,是不會有客人來的。
企鵝笑著指著宏宇:“你小子,上周最高工資是你吧,還叫我請客?”酒吧是周薪製,而且是根據客戶為每個服務員簽的單來算工資的,宏宇是酒吧的老員工了,經驗老道。熟悉的客人也很多,經常是工資第一人。
企鵝說是這樣說,但還是轉過頭對吧台裏的我道:“鷹,來三紮啤酒!”說著又轉過頭道:“不是我小氣啊,一會兒還要上班,三紮啤酒剛好我們這裏每個兄弟姐妹一人一杯,等以後有機會我再請,這總行了吧!”
“嘿嘿!帥哥就是帥哥啊,有氣概!”另一個同事笑道。企鵝為每個人倒上酒:“為,幹一杯!祝大家一起發財!”“幹杯!”酒吧裏笑成一團。
“嗨,帥哥,來杯藍月光!”本來托著下巴看傑他們打鬧的我,聽到了有人敲打吧台的聲音。我回過頭,原來竟是位女客人。
我轉過頭調好客人要的酒,掛上笑容遞上去。
客人沒有離開吧台,就坐在吧台上喝了起來。這時我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客人來。年紀不大,應該是和我差不多的女孩。和普通來酒吧的女孩不一樣,那些來酒吧的女孩差不多都是濃妝豔抹型的。但她不一樣,淡妝上陣,很清爽的感覺。
女孩很美,是那種清爽的美,以前還不知道所謂的清爽女孩是什麼樣子,看到她的時候,突然覺得清爽這個詞就是為她而設的。她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遊戲裏的人------最終幻想八的女主角莉諾亞。
有客人到了,大家也就不瘋了,各就各位的工作起來。企鵝走到女孩的身邊:“客人,裏麵的位置還是空的,你可以隨意挑選!”一般坐吧台的客人不是和調酒師很熟絡就是裏麵的位置坐滿了,像女孩這種一來就坐在吧台上的很少。
女孩對企鵝笑了笑:“不用了,我就在這裏就好了。”企鵝禮貌的一笑,正要離開,女孩冒出一句話我們暈倒的話:“聽說這裏來了帥哥,今天跑來看,還真有帥哥,還不是一個!”
被人誇帥對企鵝來說,已經和家常便飯一樣了,企鵝隻是淡淡一笑:“謝謝客人的誇獎!”女孩咯咯笑了起來:“不要客人客人的,我叫雅兒!”企鵝道:“那認識你是我的榮幸,我叫企鵝!”
很活潑的女孩。我含笑不語的看著這叫雅兒的女孩和企鵝對話。服務員和客人短時間的談話是酒吧允許的,因為老板認為這樣更能聯絡服務員和客人之間的感情。而事實也是這樣,我們這間酒吧在這酒吧一條街上生意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