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涵壓將她在了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底隱隱冒著怒火,“你以為我們之間的事你說了能算?”
玉流蘇用力推著麵前龐大的身軀,感覺到男人紋絲不動,她惱火起來,“陸涵,你有病啊?早知道你這麼難纏,那晚就不上你了!”
“你說什麼?!”陸涵聲音變得森冷,一雙晚因為燒的通紅而多了幾分戾氣。
玉流蘇看著男人恨不得撕碎她的表情,有些怕了,後悔不該口不擇言,然而話已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索性抬高下巴,神情倔強的看著陸涵,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淩然模樣。
“玉流蘇,你是在故意挑戰我的底線嗎?”
陸涵冷澈如冰的聲音傳來,玉流蘇又是一顫,更讓她心驚的是,下一秒,男人的臉壓了下來,涼薄的嘴唇貼上她的,用力的吸吮,啃咬!
男人瘋狂懲罰的行為,玉流蘇隻覺得紅唇被肆虐得生疼,她拚命掙紮,卻被男人抱的更緊。
他繼續吻著她,甚至伸出了長舌探入她嘴裏,她口腔裏瞬間充斥淡淡的煙草味,這種與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的曖昧,讓她臉紅心跳,她後背嗝在車上,他的大手還扶著她的後腦勺,根本絲毫無法逃避,隻能無力的承受,承受他深入的糾纏。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因為剛才的吻,她的唇瓣變得紅腫,泛著紅潤瀲灩的光澤。
“陸涵,你這個瘋子!”
玉流蘇大吼著將將陸涵推開,轉身朝著醫院走去。
“玉流蘇,我陸涵從來不被女人甩,所以結束不結束不是你說了算的!”
走出許遠,她聽到身後的陸涵低沉冷酷的聲音。
回到病房,外婆睡的依舊很熟,玉流蘇也決定早點睡,進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開始鋪床。
因為今天新住進來了一個病人,玉流蘇不能再睡在外婆隔壁的床上,醫院有專門為陪護病人的人準備小鐵床,玉流蘇出去之前就已經把小鐵床在外婆的病床旁支好了,鋪好被子後,她躺了上去。
病房裏光線幽暗,玉流蘇躺著,怎麼也睡不著,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方向,腦海中回響起臨走時陸涵的那句話,頓時很是不爽,該死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啊?誰規定的隻能男人甩女人的?!
越想越氣悶,越想越睡不著,幾乎大半個晚上玉流蘇輾轉反側。
接下來的幾天,玉流蘇一直都在醫院照顧外婆,外婆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而這幾天裏陸涵一直都沒再出現,也一直沒再給她打電話,玉流蘇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暗想,那個男人應該也隻是說說而已,這會估計都已經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樣的平靜一直持續到外婆出院那天,玉流蘇到醫院一樓為外婆辦好了出院手續,回到病房的時候,遠遠的,就聽到了從裏麵傳出來何月華的聲音。
“媽,我看你現在不僅是心髒不好,腦子也不好使了,五十萬啊,就你那老房子能賣五十萬,這等於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你現在不賣以後還有人肯出這麼高的價錢嗎?那房子本來就又老又舊的,住著也不舒服,你幹嘛不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