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童上前接住,受南夜的眼神示意便帶著解藥和堂聖玄回去療傷,現下就剩南夜和蘇東川兩人;
南夜冷眼視之,而蘇東川瞟了眼架在脖子上的長劍,還不死心的說:“解藥已經給了,現在我要與你一戰,生死不論,隻爭輸贏。”
“是什麼讓你舍得連命都不要?”
“沒打過,你怎知我會輸?”
“剛才不就證明了嗎?而且,若你不出陰招,你早就輸在堂聖玄的劍下。”
“你可別血口噴人,什麼陰招不陰招的,何來陰招之說?!我毒蠱派本就是用毒為武器,更何況兵不厭詐,他輸了便是輸了。”
“哦,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少廢話,出招。”
蘇東川伺機從玄玉劍下抽身而出,忍著手腕因痛意還未消的顫抖拾起佩劍,劍指南夜,但尚未出招就已被南夜手中的劍給挑偏了;
南夜神情淡漠的說:“沒別的意思,本尊主不喜被弱者指指點點。”
“你!”
相比蘇東川的氣急敗壞,南夜神情淡然,微揚嘴角,問:“你來此,祁掌門可知道?”
“此是我一人所為,與我師父無關!”
“是嗎?除非他不認你這個徒弟,否則你今日擅闖雪森山、盲目對本尊主下血帖這些不作為的事情可會傳遍整個江湖,到時祁肅厭還有整個毒蠱派的臉麵該何存?”
蘇東川愣了愣,確實是衝動沒有考慮到這些,但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有再後退回去的道理,“我一人承擔!”
南夜無奈的歎了歎,餘光瞧見前方正風塵仆仆趕來的祁肅厭,說:“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了。”
蘇東川轉身看去,剛要喊出這聲師父就迎來了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接著便是祁肅厭的怒斥,“糊塗東西,收起你的劍同尊主道歉!”
“師父,相信我,這次我能贏的!”
“你……”
祁肅厭氣得再抬高手掌,但這次不舍得打下去,剛才那一巴掌是為了做戲加上保全毒蠱派的名聲才不得已打的,那可是疼在他身痛在自己的心啊;
“師父!”
祁肅厭看了眼南夜,忍下心口這氣,說:“道歉。”
“師父……”
蘇東川不情不願的麵對南夜,支支吾吾了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南夜此刻也沒有興致再與他們浪費時間,離開前不忘幫堂聖玄向他討回一個代價,“祁掌門日常除了專注自己的修煉外,還要花些時間多加教育自己手下的弟子們,不然很容易會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到那個地步可別怪本尊主要替江湖斬草除根了。”
祁肅厭咬著唇,裝得客客氣氣的應道:“尊主提點得是,祁某回去立馬對他嚴加整頓,絕不勞尊主費心。”
南夜轉身離去,蘇東川卻因心中極其不甘心,又來了那套飛劍偷襲……
“東川,住手!”
祁肅厭出手阻攔時已經晚了,因為話音剛落下,一道劍影以迅雷之勢閃出,將在半途的劍原路擊回;
蘇東川很自信的接住佩劍,不聽勸的再出招,可剛出力時就察覺不對,原來早在接劍的那刻就被上麵未散的力量給震傷了筋脈,佩劍掉落,整個人因承受不住痛感而暈倒在了祁肅厭的身上;
“東川?東川!”
愛徒心切的祁肅厭搭上蘇東川的脈搏一探便知其中緣由,他回頭瞪向南夜還有那柄懸在自己麵前的九天劍,而後二話不說急忙騎馬離去……
南夜喚回九天劍,撫摸著劍鞘,說:“近日怎麼越發的浮躁了?”
“不是的。”
在劍中的凩落急忙解釋,“南夜,不是我浮躁,是我還不適應這劍靈的身份,暫且不能很好的操控這九天劍,所以剛才出手有些重罷了,我平常不是這樣的,我很溫柔的,真的,我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