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等我,我會回來找你的,南夜,不能忘了我,務必要等我!
……
南夜正閉目緩神片刻,卻忽然睜開了眼,心口咯噔了下,同時耳邊若隱若現的出現一道聲音;
正當他確認時,的確有喊聲,但不是剛剛聽到的聲音;
“帝皇有令,降者不殺!”
隨著喊聲,山門處現出一支近千人的精裝鐵騎,待在場人都回過神來已經被層層兵馬圍得水泄不通。
領頭的將軍勒馬停下,伴著渾厚的馬叫聲揮動雙刀槍再高聲重複了一遍,“眾人聽著,帝皇有令,降者不殺!”
“什麼,現在帝皇也來了,看來今日這一戰勝負已定了,我們得清醒點,可不能折在這裏……”
江湖散客們驚慌得交頭接耳的嘀咕一會兒後,偷偷瞟了眼祁肅厭,而後為了保命紛紛跪地求饒;
將軍掃了眼,視線落在仍昂首挺胸、閉口不言的祁肅厭身上,問:“祁掌門這副姿態可是有什麼打算呢?”
祁肅厭頓了頓,忽而帶著笑意答非所問道:“今年的挑戰賽不過是比以往熱鬧一點,竟驚動了帝皇。”
“這是不是一場正常的挑戰賽,祁掌門心裏清楚,帝皇說了,他不在乎結果如何,他隻在乎尊主的安危。”
“哈哈哈,帝皇這話說的不矛盾嗎?有挑戰就有生死,而帝皇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既要贏的結果也要確保尊主的安危嗎?”
將軍毫不避諱的坦言道:“祁掌門清楚就好,那如今,祁掌門求饒嗎?”
“求饒?怎麼說是求饒呢?”
祁肅厭轉頭看向南夜,說:“尊主既還在擂台之上,那就是意味尊主贏了、祁某輸了,那輸便輸,不過祁某遲早還是會贏回來的。”
“事情沒這麼簡單,祁掌門下毒危害尊主安危,這該怎麼交代?”
“好笑,祁某掌管的門派就是毒蠱派,以毒為武器,這何錯之有?”
“強詞奪理這一套在本將軍這兒沒用。”
祁肅厭咧嘴笑道:“那將軍怎麼著,帝皇打算當眾殺人滅口嗎?行啊,那就來吧,祁某就在此,你們若敢就這樣取走祁某的性命,祁某敢保證川溪峰上下所有人必定窮盡一生為祁某報仇,將軍是想讓整個江湖天下陷入紛亂嗎?”
“你威脅不了本將軍,國都凡世雖主張強者為王,可各憑本事獲取自己的權力,但也絕不允許讓一顆老鼠屎壞了整個天下的和諧。”
將軍舉起手輕輕揮動兩指,接而身後的軍隊開始動作捉捕祁肅厭;
“慢著。”
南夜出聲道:“祁掌門,交出解藥,放你一條生路。
你知道本尊主的性子,且隱忍你到現在就已是對你最大的仁慈,而你方才說的江湖動蕩對本尊主起不到任何的威脅,你死了之後,他們若執迷不悟,本尊主便替天行道一一除幹淨,一個不剩!”
“哈哈哈……”
祁肅厭仰天大笑幾聲,問:“既然如此,何必談條件,直接來就是了。”
“祁肅厭,你有想做尊主的野心,身後也有不少掏心掏肺跟著你的人,可你就是坐不了這尊主之位,知道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