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柔接話道:“南九辰,你怕是對雪森山的規矩不太清楚,咱們雪森山的所有人是要聽尊主的,不過有一點,具體的是誰家的徒兒歸誰管,凩落是尊主的徒兒,自然是聽尊主的,我是山主的徒兒,那當然是聽我師父的咯。”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還得聽本帝的。”
說完,南九辰看向南夜,鬱悶道:“皇兄,你這什麼時候定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一直都有。”
南夜直話直說,南九辰無言以對,曲柔柔仗勢反問:“不過為什麼我還要聽你的呢?”
“因為我是帝皇啊,凡世間誰人敢不從?”
雖理稍微虧了,但氣勢絕不能輸,南九辰一邊往前麵的酒樓走去,一邊傲嬌的回答曲柔柔的問題;
“你還真是霸道。”
曲柔柔緊跟上去,問:“話雖如此,但你剛剛為什麼特意強調我要聽你的呢?特意。”
“因為……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
南九辰停下,轉過身示意了下手中的東西,見曲柔柔也無言以對之後揚起嘴角得意一笑;
“哦,懂了,那我把銀子雙倍給你。”
“雙倍?你覺得本帝會差這幾倍的錢嗎?”
“那你要怎麼樣嘛?”
“不怎麼樣啊,就像剛剛說的,你還得聽我的呀,這也不吃虧啊,反正我說不說,你不都得照樣聽本帝的?”
跟在他們身後的凩落被兩人的無厘頭鬥嘴給逗笑了,說:“師父,你跟帝皇是親兄弟嗎?怎麼性子一點都不像,一個那麼孤冷,一個卻那麼的……親近。”
“我們不是親兄弟但甚似親兄弟,他的性子不過是分人罷了,等你日後見識到他展露帝皇威嚴時,你就會收回對他這樣的評價了。”
“嗯,我見識過了。”
凩落回想起之前借九天劍的身份進宮見到他如何用帝皇之姿向諸天侯施壓的情景,也就是那次,凩落對他的印象極好,因為他無形中幫自己解決掉了一個情敵。
“你何時見識過?”
“嗯,準確說是聽說過。”
凩落又胡扯了過去,說:“我聽市井上流傳過一些,說當時皇宮晚宴,諸天侯王爺欲將自己的女兒諸天莘嫁給師父,然後呢帝皇便當即回拒,嗆得諸天侯臉色青紅青紅的。”
南夜淡然應道:“的確有這一回事。”
“師父,你後悔嗎?”
“何來的後悔?”
“聽說郡主諸天莘是位一等一的美人兒,許多富家公子都傾慕她,求娶的隊伍都能繞著皇城好幾圈呢。”
“那與本尊主有何幹係?”
“所以,師父不喜歡她的對不對?”
南九辰不知何時又繞回到他們麵前,直接替南夜回答凩落的問題,“是,你師父不喜歡她,而且他身邊至今為止除了你也沒有別的女子在身邊轉了。”
曲柔柔也上前附和道:“對的對的,這點我可以作證,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雪森山除了醫者,就我和你是女的,而我從進雪森山那日就被師父領去閉關了,也就今年才出關見到尊主的。”
見他們二人如此認真的回答,自己瞬間羞紅了臉,說:“我……我就是好奇隨口問問,咦什麼好香啊,師父,咱們快點東西吃吧,我快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