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泊回到府中眾人皆是一驚,可長泊卻很淡然,隻是卸任的交接比較麻煩,處理完時入夜。長泊看著臨州城的方向,一種不安油然而生...
第二日,十月初一
“大哥!這擺明了就是偏心!”子灼對著正在讀兵書的長泊憤憤不平
“擅離職守,無旨回城,擅闖朝堂難道不該罰?”長泊淡然
“伶紹擺明了跟汪施有關,才罰了半年的俸!”子灼氣的咬牙切齒
“那隻老狐狸將自己摘了個幹淨,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子灼,萬事欲速則不達,不可心急”長泊安撫子灼
“我...知道了...我隻是...”
“子灼,人在做天在看,伶紹欠你的債,我以禦家世代榮耀起誓,必讓他血債血償!隻是現在,我們還需韜光養晦,莫要衝動...”
“知道了,大哥”子灼苦笑著看向長泊,道理她怎會不懂?隻是心中苦悶罷了
“剛子鄴急信,臨州以定,再過幾日子鄴應該可以回來了,如今雖扳倒了汪施,可城中警戒仍不可鬆懈...”長泊話音未落就見一扛著竹棍的男子打著嗬欠從門口走過...
“司離秋!!!”長泊拍桌而起
“啊?...”離秋扭頭看向怒火中燒的禦長泊“...呦,好哥哥回來啦!”
“...你怎麼在這!”長泊低吼問
“啊?不知道啊,我醒了就在這啊?不是哥哥你讓我留下的麼?”離秋嬉皮笑臉的態度讓長泊更加惱怒
“咳咳...大哥...消消氣...”子灼試圖打圓場
“好哥哥!你既然回來了,我娘子也回來了吧!她在哪?”離秋說著將手掌立於額頭四處張望
這一言行徹底引爆了長泊的怒火,一道勁風從離秋身側劃過!離秋身後的花盆在短暫的延遲後裂開摔在地上...
“滾!”長泊手中緊握書卷,從牙根裏勉強擠出這一個字...
“好吧~”離秋笑嘻嘻的後跳幾步,可心中卻暗歎,將氣附著在書卷此種鈍物之上都能如此銳利,禦家長子,實力深不可測...
“咳咳...大哥...”子灼清清嗓子“...既然臨州已定,二哥再也半月就該回來了,今日是寒衣節,可還要送棉衣給二哥?”
“嗯...”長泊歎了口氣“...禮不可廢,順便去庫中挑件襖裙一起送去,免得落人口實”
“...好”子灼猶豫片刻還是應下
...
與氣氛稍些安逸的禦府不同,臨州城的子鄴忙碌的險些抽搐!
平定嘩變後,子鄴急忙通過禦家一等信鴿將情況送與長泊後,忙急診伶魯孟三人,一夜急診後,孟開脫離危險,魯禁也交由軍醫照料,可最難熬的還是後半月!
主將離營,將領反叛,人手一下緊缺起來。城中事事繁雜,既要顧全軍中瑣事又要每隔一個時辰給不知天高地厚的伶葉羽施針弄藥,僅僅五天,子鄴整個人瘦了一圈不止,眼球也布滿血絲,整個人憔悴不堪...
還好第五天孟開醒了,傷勢仍不容樂觀,但人手不足的子鄴隻能將城中日常瑣事交由孟開!此時的伶葉羽才可去掉三十六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