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我可以幫你呀。”
“怎麼收費?”
“50。”
“太貴了,我沒錢。”
其實,說出來你也許不信,我那時還是處男。老二唯一接觸過的就隻有五姑娘。平時想的時候就擼一下。說不想肯定是假的。隻是這個女人年紀看起來比我大好多,而且並無姿色可言。加上我自己本身對兩性關係受到過的傳統教育,認為第一次一定是要跟自己喜歡的女人。何況在我的意識中,做雞的女人都是肮髒不堪的。嫌貴、隻是我的一個推辭。
“那你說多少”
“5塊!”我半是玩笑半認真的說。
“那不行,5塊錢不夠我買一提紙的。”
“那我真的沒錢。”
“這樣吧,30塊,我讓你弄兩次。”
“算了,我不想弄了。”
“15塊吧,包你爽一次。”
“不了。”
這時候隔壁已經偃旗息鼓了,我起身準備出去。
女人還想做最後的掙紮:“5塊就5塊吧,當賺個飯錢。”
我忽然釋然,已經沒有了絲毫欲望,起身出門“謝了,不用了。”
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你很想很想要一樣東西的時候,哪怕得不到最好的,濫竽充數湊合一下也可以滿足。當你看透了這件東西的本質內涵,哪怕是原來的那件擺在你麵前你也不再動心。這或許就是人的一種劣根性而已。
我敲響了隔壁的房門,阿旺起來開了門,轉而回身躺下。兩人都是大汗淋漓,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被子在地上,床單亂成一團。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怪怪的味道,汗液夾雜**還有其他分泌液的味道。
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一個女人的生殖器。黑麻麻的一片,手榴彈炸過的一樣,毫無美感可言,跟我幻想中的神聖、美好一點都不搭邊。
那女人試圖拉點什麼東西遮蓋一下,可是床上已無物件可拉,她也作罷。我腦海中不經意地飄過我和她老公,阿旺還有她坐在一起喝茶的畫麵。
我終於明白了那時候她看阿旺的那種眼神的意義。以及誰是那個阿旺經常接到一個捏著鼻子打電話給他的我們從來猜不到的女人。因為那個時候的電話並不是家家戶戶都有,一個村子裏麵就兩三部電話。那個經常叫阿旺接電話的鄰居就經常說:“這個打電話來的女人聲音好熟悉,一定是個平時我們都認識的人。”可我們從來沒有猜到會是她。
她跟我講的第一句話就是
“阿明,把錢還給我,不要跟我開玩笑。”
“會給你的,你放心。不過要看你等下請我吃什麼了。”
這時候才想起來,我們午飯都沒吃,已經下午3點多了。
看樣子,今天去廣東是不成了。我等他們穿好衣服,一起下樓去外麵吃飯。我用那女人的錢買了單,剩下的並沒有給她。
吃飯的時候跟阿旺說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坐車下長沙。
當晚回到旅館睡覺,下午那個女人又上樓來找了我一次。還是求我跟她來一次,可我已經了無性趣,被她纏不過,給了她五塊錢,叫她幫我洗衣服,打發了她。
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
又是一夜無眠,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