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客棧外來往的路人。
每個人的神色都帶有些許慌張。
腳下的步伐更是急促,看起來都很趕,如此一幕就像那三兩個食客所言的那般,乘著日落之前趕忙回去。
以免惹上無妄之災。
夕陽褪去,夜色降臨。
徐安拿著清悠劍,離開了客棧。
不管今天聽到的如何。
所謂的那飛頭又怎麼詭異。
總之都要去看看一番。
或許,能夠從中得去到進一步的消息也不一定。
入夜的街道幾乎無人,隻有陣陣的夜風,以及斷斷續續的蟲鳴,徐安走在街道,找尋那所謂會飛的頭。
……
鄭二娘是淳樸的農民。
年近三十的他風韻猶存,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白天在農地裏幹活,直至到現在才一番洗漱之後,去歇息。
由於白天的辛勞,因此一趟入床鋪上,就熟熟的沉睡過去。
隻不過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鄭二娘的頭顱莫名的離身。
可見一道如青煙般的氣息連接著頭顱與身軀。
詭異般的漂浮在半空四處遊蕩。
睜著雙眼,且有尖銳的獠牙。
頭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身軀,然後朝著窗戶方向而去,離開屋內。
屋門外夜風陣陣,頭顱閉著眼聞嗅空氣中的味道,然後豁然正眼筆直的順著左邊的方向飛去。
它問到了生人的味道。
舔了舔嘴,極速的飛掠去。
……
田二蛋是個嗜酒好賭的人。
不久前因為去了賭坊,然後欠了一屁股的債,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劉大壯去世,所以打更的活兒一直沒有人幹,再加上近來各種狀況,弄得人心惶惶。
因此打更的活兒,一直找不到人接手,衙門無奈之下,之好加錢加錢再加錢,畢竟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窮途末路的田二蛋,毛遂自薦就接下了這份工作。
畢竟一窮二白,哪能讓他在做選擇,眼下有高收入自然要做。
要是到時候負債還不上,才是要命的事情。
再說了窮都不怕,還怕鬼神?
簡直扯淡。
如今的世道,是為太平世間。
大武昌盛之世,何來鬼怪之談。
都是虛無,人心作祟。
懷著這般的心裏。
田二蛋收拾好了打更要用的東西離開了家,開始他第一個晚上的打更工作。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
田二蛋有一聲沒一聲的感謝。
手裏的動作,更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就這樣走走停停,悠哉悠哉的在大街上閑庭信步。
而這時候他不由皺了皺眉。
看到前麵有一個女子,披頭散發看不清模樣,但大致可以看出側臉的輪廓,是個風韻猶存的女子。
“這位大姐姐,現已夜深,為何還不回去,近些日子外麵不安穩,還是早些回去比較好。”
田二蛋止住腳步,說道。
“謝過小哥的關心,隻不過我方才扭到腳,現在疼痛的厲害,所以不便走路,不知小哥能否行行好,送我回去,事後我定好好報答。”
那女子嗓音優柔有著幾分誘惑。
田二蛋本就是個貪財好色,不懂思索之人。
遇到美事,差點沒軟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