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善憑借著前世一百年的作戰經驗,比身邊二人更快的預料到了危機的來臨,所以立刻將手中裹著麻布的長刃爆開。
麻布瞬間被長刃爆發出的血氣衝破,露出一把暗紅色的劍刃。
“血之屏障。”
吳善心裏默念著,立刻抬刀防禦。
哐哐哐!
血之屏障形成了一張巨大的血紅色屏障,牢牢地保護著三人不受門裏衝出的巨浪和其中的鋼刺所造成的傷害。
“可惡,我們竟然被偷襲了!”
梁新驚訝道。
比起偷襲,平諳卻更加關心吳善所釋放出的武器招式。
“這是什麼招式,我竟然在高武大學裏從來都沒見過,吳善,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
哐哐哐——
巨浪的聲勢越來越小,漸漸萎靡了下去。
此時樓道裏已經積滿了水,蔓延在吳善等三人的腳底。
“真是危險,吳善,還好有你們救了我們。”
平諳感激道。
“現在先不說這些,我們真正要解決的麻煩還在裏麵。”
吳善輕輕說道。
“可是,我們要怎麼辦,這個凶犯不僅能精準預測到我們的前來,而且,他的招式還十分厲害!”
“我們在暗,他在明,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啊。”
梁新悄悄說道。
“沒關係的,這不重要。”
“什麼?”
梁新聽到吳善的回答後,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霎時間,吳善突然提刀比劃,心裏默念著:
“血之束縛。”
休——
就在這一瞬間,一條血紅色的長條血氣突然從吳善手中的血氣長刃的劍刃尖端冒出,直射門內的房間。
嗖嗖嗖——
長條血氣以極快的速度環繞在房間之內,形成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撐在房間中央。
“這,這是什麼招式?我從來都沒見過!”
平暗看著吳善使用出了新的招式,內心大驚道。
“你這小子,可真是有一手啊。”
梁新嘖嘖稱奇。
“啊!”
房間內突然傳出了一陣滄桑的尖叫。
“看來果然有人在裏麵,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
吳善輕輕說道,隨即帶著梁新和平諳向裏走去。
門內的布置非常奇特,擺滿了各種各樣看似是祭祀用的物品,比如香燭,祭台之類的。
房屋整體的設計非常破舊,感覺像是有五十年的都沒有人打掃過一樣。
吳善三人循著尖叫聲來到了客廳,血之束縛困住了一名看起來滄桑無比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公山池吧。”
吳善看著麵前被血氣束縛住動彈不得的男人,神情冷漠地問道。
血氣纏繞在男子的周身,男子雖然可以移動,但是碰觸到不遠處的血氣便會被血氣所傷,觸碰的地方會留下一個較深的傷口。
“別亂動,小心這血氣會要了你的命。”
吳善輕輕說道,這句話不僅是勸告,更是威脅。
“這竟然是血氣...難道你也是惡武...”
滄桑的男子臉上胡子拉碴,臉上寫滿了不甘。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警察。”
吳善喃喃道。
吳善身旁的梁新和吳善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況,對吳善心裏的尊敬更上一層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