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歐雲飛早就接通了雷剛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雷剛也是很詫異,難不成是蕭然出了什麼事了嗎?
“雷兄,我跟大哥途經豐寧鎮,正好碰見一個自稱是你兄弟的人,你要不要跟他說說話?”歐雲飛沒有解釋過多, 開門見山的直接將錢明架了上來。
錢明還沒從成諾奪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又被歐雲飛一句雷兄震的腦瓜子嗡嗡,什麼情況,難不成他們真的認識雷司令,但現在雷剛在電話那頭等著,自己再不願意也不敢不接啊,兩腿不受控製的有些微顫,伸手接過電話,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雷。。雷司令,不不不,我哪敢自稱您的兄弟啊,在下錢明。。。對對,顧新的遠房表弟,他跟您提起過啊?~~”其實接過電話的瞬間,錢明心中還有猜疑,是不是蕭然他們隨便接通個電話糊弄自己,但聽對方提起顧新就再沒任何遲疑,因為明年能調往嘉興,就是這位在雷剛手下任職的表哥顧新通的關係。對著電話一通點頭哈腰招呼後,就聽雷剛說將電話交給蕭兄弟。
錢明握著電話,轉過頭,聲音都有些顫抖,問道:“哪。。哪位是蕭先生啊?”
蕭然輕笑一聲,上前接過電話,道:“老哥,我沒事,在豐寧鎮碰上點小麻煩。。不用不用,您不用過來,我自己能搞定,回去請你喝酒啊!”說完便掛上電話,回到原位坐下。
錢明哪還有半點剛進店的囂張,這時恨不得跪下來拜拜蕭然,他沒在雷剛麵前說起與自己的矛盾,不然以傳聞中雷剛的脾氣,別說調往嘉興,說不定能直接從嘉興趕來崩了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蕭先生是吧?是我兄弟二人有眼無珠,得罪了貴人,您大人大量,這樣,豐寧鎮所有的開銷都算我的,算是給諸位賠禮道歉。”
蕭然擺擺手,看了一眼錢明,道:“錢團長倒不必這麼客氣,我們這次從嘉興回老家,隻是途經豐寧暫時休整一晚,明日便啟程了。既然是誤會一場,那就翻篇了,至於這兩個兄弟,我蕭然保了,你意下如何啊?”蕭然並不想與錢明撕破臉,雖說有雷剛那層關係在,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真要在人家的地盤上鬧將起來,估計也是兩敗俱傷,能息事寧人倒也不為上策,但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倒是讓蕭然十分的欣賞,至少事態發展到現在為止,二人在反複變換的情況下,沒有顯露出一絲慌亂,甚至在錢明囂張拔槍的時候,還試圖護在他們一行人的麵前,雖不知來曆,但為免錢明兄弟二人事後找他們麻煩,也是出聲保下他們。
錢明哪敢有什麼意見,連連稱是,回頭還教訓了錢輝兩句,錢輝啞巴吃黃連,張著嘴不知說什麼好,自己囂張的依仗就是這兄弟,眼見兄弟在別人麵前跟狗一樣點頭哈腰的模樣,他哪還敢再有半點囂張氣焰,連連哈腰道歉,蕭然看了眼二人繼續說道:“這雲來客棧可莫要再做店大欺客之事了,至於錢團長,我倒是覺得明年調往嘉興有點晚了,等我下個月回去跟雷老哥說一下,準備準備,去嘉興上任吧!”倒不是蕭然對錢明有什麼惜才之心,隻是這麼一說,完全斷了錢明、錢輝有可能趁自己等人離開豐寧鎮後,再去尋那祖孫二人和眼前兩個年輕人的麻煩。
這魚餌喂食一招,讓錢明眼前一亮,看蕭然的眼神猶如看著指路的神明一般,連聲道謝,更是喝令圍堵的眾護院打手撤走,自己交代了自家兄長幾句便離開了。
錢輝此時也明白了,眼前這些人不是自己能招惹起的,說實話,今天本來也就是打算敲一筆,但現在人允諾的是自家兄弟的前程,兄弟發達了,自己還能差嗎?想到此處,錢輝的圓臉也掛起諂媚的笑容,吩咐夥計趕緊再備上等的酒菜,要招待眾人。
折騰這大晚上,說實話,吃的飯食早就消化的差不多,這會還真感覺有點餓了,蕭然也沒有阻止,叫過縮在牆角的爺孫倆,安撫一番後,給了錢財讓他們離去。並招呼那兩個年輕人同桌,六人推杯換盞,一番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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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來客棧二樓的偏房中,兩個年輕人剛與蕭然等人吃罷酒菜,見夜色漸深,道不便趕路,便開了間偏房住了下來。
“門關緊了,看下外麵!”
“放心吧,二哥,那些人應該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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