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館某扇門被推開之後,一道閃著寒意的長刀向床上劈去。

“欸,欸!你幹......”

闊別已久的樓書恒正在床上快速運動之中,他很投入,身上都出了一層綿密的熱汗。

但下一刻,光滑的脖頸上的就多了一道血紅的細線。

無聲倒下的樓書恒眼睛瞪得忒大,但是僅僅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啊!”

床上的女子被這殘暴的一幕嚇得瑟瑟發抖。

她驚慌的拉起被角躲到床上的角落,恐懼的看著正在獰笑的帶刀侍衛。

“呼呼~不錯,就是這個反應!再叫,再叫!爺喜歡,哈哈哈哈!”

侍衛不急不慢地脫著褲腰帶,一邊像是沉迷在一個人的調情上。

女人越是害怕地發抖,他就越興奮。

一個手掌悄然爬上了他的肩膀。

侍衛有些不耐煩的推了一下。

“滾一邊去!沒看爺正忙麼?”

他的聲音逐漸沙啞,雙腿忽然有些發軟。

侍衛終於意識到了危險,他有些慌忙地在地上拿起刀往身後看去。

一張男人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怎麼可能?

男人的脖間還有那道狹長的血線。

這詭異的一幕沒有讓侍衛停下動作,侍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刀就砍了上去。

男人隻是有些冷笑,以手擋刀。

鏗鏘

精密的刀刃逐漸變得有些開裂。

像是玩夠了。

男人把手掌按到侍衛的頭頂,不多時一具幹屍緩緩倒地。

在最危險的時候,樓書恒出現了,僅見一麵的恩客,此刻讓她在心底裏有從此從良相夫教子的想法。

床上的女人此刻眼裏已經滿是崇拜,原本顫抖的身體竟然慢慢變得有些紅潤。

她沒有去背朝她倒地的侍衛,反而一臉春情似水地向樓書恒撲去。

“姐姐的力量還真是好用。”

女人有些瘋狂,可樓書恒沒有動,他隻是猛嗅了一口血腥的空氣。

“你的味道!劉冰,我們又要見麵了。”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樓書恒有些興奮的笑了起來。

“劉冰你就是個廢物!廢物!”

“我怎麼可能死在你手上...啊!”

再次看向身底下的女人之時,樓書恒的眼神卻變得十分惶恐!

因為他正在和一具幹屍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怪叫一聲,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連忙離開女人的身體,一臉慌張的向外邊跑去。

“我這是怎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種掠奪生命帶來的快感,忽然湧入他的大腦。

他有些抽搐地癱倒在昏暗的巷子裏,一邊是良心人性的譴責,一邊是如墜魔淵的快感。

兩種原本隻存在於意識層麵的感覺,此刻卻宛如實質,在他的腦海不斷拉扯。

他的臉上青筋逐漸暴起,身上不斷滲出細密的血汗。

“欸!你怎麼了?”

一個觀影歸家的女人,蹲在樓書恒的麵前。

較好的容貌,不菲的衣服,猩紅的皮膚一切都在不斷降低著女人的防備。

“小月...我好痛苦!小...月!”

樓書恒睜開了雙眼,麵前的女人現在在他的眼中就是嫵媚的小月。

每一道聲音,每一個微笑都像是在安慰他。

不要反抗...不要在痛苦了...

像是在說:“書恒,為了你我可以放棄自己。”

樓書恒像是解脫了一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小月,謝謝你!”

下一刻樓書恒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

嗤嘶

咕隆

一口接一口的鮮血順著樓書恒的喉嚨進了肚子,像是沙漠之中快要渴死之人得到的第一瓶水。

不知疲倦,幸福、解脫、快感、亢奮。

牙齒因為過於用力,齒間殘留著血腥的肉絲。

“劉冰哥哥,咱們有大麻煩了!”

劉冰順著陳琳夕手指的方向看去。

臉上呲濺的鮮血,樓書恒眼睛變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