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王豔兵等兵頭還在激戰,刀光劍影你來我往。
高手打架片刻之間便分勝負,場上黑衣已經死完了一個活口都沒有,這樣的戰鬥力和意誌讓幾個兵頭神情有些凝重。
“豔兵,沒事吧!”
王豔兵看了一下身上流著血的傷口。
“你說呢?”
那個兵頭臉色有些尷尬,瘸著腿在戰場上找起劉冰。
大家都知道劉冰會醫術。
“王大人,這夥人您知道什麼來頭麼?”
什麼來頭?
王豔兵看了一眼正在幫自己包紮的劉冰。
身手、武器、武功全是雜七雜八大鍋燴,而且他們的招式多變,越戰越勇。
直到最後,王豔兵看出了一絲兵營裏的影子。
“這事情我心裏有數,你問這個幹嘛?”
劉冰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自己看到裏邊有京城守備軍的事情。
這是一個危險的消息,畢竟知道的越多,對幕後之人的威脅越大。
……
“秦相,豔兵有辱使命,請求赴死!”
微弱的燈光照在王豔兵堅毅的臉上。
對於夜晚遇襲,王豔兵有些預感,但卻無可奈何。
新兵全體都在夜以繼日的趕路,前線真的有些吃緊,時間根本耽誤不起。
即便強行留下更多新兵小隊,那樣隻會變成敵人更大的目標,傷亡恐怕隻多不少。
於是他隻能心存一絲僥幸。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老東西不安分罷了。”
“安心休息,打了這麼長時間,最後的大戰將要來了。”
王豔兵明白,秦嗣源說的是武朝當代天子的老師,賀太師。
秦嗣源還在朝堂的時候,武朝可以說是他的一言堂。
武朝恐怕有很多人想讓他在這場北伐之戰中失敗。
這些人之中不止是為了謀權的賀太師,甚至背後還有陛下……
畢竟,這個權臣太厲害。
王豔兵退下了,秦嗣源還在翻著案牘上的兵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老人的神情似乎並不緊張,戰爭占他人生很多時間。
對於戰爭未來的走向,或許已經在他心裏推演了無數遍,結果似乎有些無法改變。
兵書下邊還有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信封的表麵隻有一個寄信的地址——霖安。
……
新兵來了不訓練,先養傷,還真是頭一回!
已經來了兩天了,小隊大部分人還沒有開始分配所歸軍營。
一些身體強壯的新兵直接被各營幹部,跑到新兵營裏搶人,他們真的太缺人了。
劉冰身體健康,但是被王豔兵按下了。
現在他被任命為三個新兵小隊的責任醫師,專門采藥和療養,技術很不錯。
“球球,主劇情怎麼維護?”
小球正啃著一塊西瓜,隨便瞅了一眼光幕。
“應該快了,你不要急嘛!”
“這個成犬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感覺有些熟悉?”
劉冰今晚采的草藥裏就有成犬的一份兒。
“成犬?”
幾道綿長的呼吸聲在不遠處的草叢裏閃爍,劉冰有些警覺。
這大晚上的荒郊野嶺,除了自己緊急出來采藥,還有誰?
劉冰緩緩地向草叢裏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