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越來越濃了。深吸一口,直達肺裏。這是什麼味道呢?她抱得更緊,想要將那些味道細細辨別一下。
江澄進攻猛烈,動作也越來越粗魯,直到最後,將她的唇咬破。
他迷離著眼,埋在她頸側。
月華緩緩睜眼,將唇上的一絲血舔下。
他再次吻了上去。
親得太久,再親下去嘴巴都得破皮。她咬了一下他的舌尖,離開了他的唇。
不出所料,兩個人的嘴巴都有些紅腫。
“原來你想讓我親你,你這個悶騷的男人!”
“……”
“你想讓我親你你就說。你就說我想你親我,我不就親你了。還莫名其妙發脾氣,還以為哪句話戳痛你了。”
江澄眼中晶瑩,“你會在乎我生不生氣?”
“在乎啊,”她點頭,“我惹的我就哄。但先說明,不是我惹的我可不哄。”
江澄眼裏笑意濃濃,“那你再哄哄我。”
“……你不是好了嗎?還要怎麼哄。”
他將臉湊了過來。
她心領神會,親了一口。
瞬間,心裏有種情緒快要溢出來。這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有點微妙。
她幹脆又親了幾口,“夠了嗎?”
“嗯。”
“娘親爹爹,我困了。”
“好,我們回客棧。”月華從他懷裏出來,抱起小七,忽然覺得渾身酸軟,便遞到江澄懷裏,“我手有點不舒服,你抱著。”
“嗯。”
回去的路上,她想了想,輕聲道:“我心裏沒人。嗯……也不能這麼說。我心裏的那個人是我的親人。不同的。”
不同的,與他相比,是不同的。
江澄愣了下,良久,他才“嗯”了聲。
月華眼波流轉,看向江澄時,那抹還沒有藏好的溫柔被她捕獲。
“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問清楚。能說的,我會說。”
江澄沒忍住,唇角欲勾未勾,連說話都帶著一股放鬆,“知道了。”
月華突然想到,好像忘了什麼事,一時間想不起來。
抬頭看見那幅巨大的畫像,才恍然大悟。
“灼灼還沒找到呢。她會不會出事?”
“不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
“隻要她別惹事,別人不會打她。就算打了她,也無妨,她那護甲會護著她。”
她還是有些疑惑,“那萬一是個絕世高手,把她的護甲打碎呢?”
“絕世高手打她作甚。沒那麼無聊打一個小屁孩。”
月華失笑,“她在你眼裏,是個小屁孩啊?”
“……不然呢?”
“我還以為你對她感興趣呢。每天都陪著,都不教我練劍。”
“我不喜歡小女孩,”江澄頓了頓,“回去了就教你。”
“你說話可要算話,你要拿出點真才實學。”
“你的劍術極佳,要是有個好的法器傍身會更好。”
月華搖了搖頭,“買不起好的。我眼光高,不是絕世,我寧願將就著。”
“我送你?”
“我可不要。”
江澄輕哼了聲,“金淩的東西我看你用得挺順手。”
她嘿嘿一笑,有些羞澀,“金子這種東西,他不缺。那乾坤袋裏還有好多,那幾箱金子對他而言,九牛一毛。而且,金淩說了,隨便我用。”
江澄輕哼了一聲。
“等找到了灼灼,就回去吧。我不想在這裏呆太久。”
不想看見一些不想見的人。
“好。”其實他想說,不找也行。
聊著聊著,小七睡著了,還打著小呼嚕。
本來不想去音閣二十號,偏巧的看不到那幾個孩子。又不能直接把人丟在不知名角落裏,被人拐跑了得不償失。
她打算直接跳窗把他送到房間,江澄卻說,“我堂堂一宗之主,用得著做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
他連洗劫別人的賭坊都是光明正大的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