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並不是謝開元一行人而是馬世暄跟耿慶龍。
馬世暄說起來是娶了蒙古族最大黑勢力老大的女兒,也算是入贅到了女方家裏,十多年中他從集團的底層一點點做到了主事的地位,他一直行跡於各方地下勢力中。他看著斯斯文文,身材高挑西裝革履,梳著三七分,戴著一付無框的眼鏡,說起話來也非常和善,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很難讓人把他跟黑社會這三個字聯係起來。
而在馬世暄身後站著的耿慶龍則是他的左膀右臂,很多事都是他替馬世暄完成的,這也是馬世暄在集團中短時間內站穩腳跟的原因,耿慶龍五官立體,梳著幹練的背頭,修長的身材配上一套筆挺的西裝,超低的體脂率使他的肌肉猶如古希臘雕像一般,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他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很少看見他笑,做起事來也是幹淨利索。
馬世暄看開門的人他並不認識,微笑著說
“您是?我來找孫鴻運,請問他還住在這裏嗎?”
“我就是啊我的好弟弟!快進來快進來!”
邊說著邊側身給他倆讓進了屋,馬世暄有些蒙,這是重名了?正想著,孫鴻運關上門,手放在門把手上,深吸口氣悶哼一聲,隻聽“哢嚓哢嚓”幾聲,原本消瘦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強壯了起來,個頭也長高了一些,孫鴻運長出一口氣,手從門把手上拿起來放在了下顎摸索著,隻看他一用力一張人皮麵具被他從臉上撕了下來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一雙柳葉眼配上雙眼皮,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跟一張棱角分明的方形臉,與原本的樣子大相徑庭。
“老哥,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孫鴻運笑著拍了拍了馬世暄的肩膀,
“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這是遇見什麼事了嗎?”
“我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敘敘舊。聽說兒子前幾天過來了,解決的怎麼樣了?”
“說來話長,一開始我本打算以換命之法試探他一下,看他是否真的去做,如果他真將人帶來,我是絕對不會讓他換成的,如果他臨時反悔良心過不去,我也隻能幫他壓製病症,我絕不會幫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就算是他也不行。結果沒成想他在書中看到了重生之術,可這重生之術也並不是我跟他認知的那麼簡單其中的限製大多,具體怎麼回事等明天他來了我一起講給你們聽吧。”
“那我們就在住下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今晚必須得喝點哈哈哈。”
孫鴻運給兩人安排好房間後便給謝開元打去了電話
“明天的事可能有些差池,你早點過來一起商量一下,具體明天到了我會跟你說明白的。”
還沒等謝開元說話就匆匆掛掉了,也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孫鴻運想趕快跟耿慶龍和馬世暄喝上幾杯。可是這謝開元不知道咋回事啊,以為重生的事黃了,急得那叫一個難受。在腦海裏過了很多種黃了的可能,自己也不敢確定,終於還是忍不住又把電話撥了回去打算問個究竟。好家夥,另一邊的孫鴻運幾人把電話全關機了,就是怕喝的盡興時候有人來打擾,“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以關機”冰冷的機械聲一遍遍的在謝開元手機裏重複,這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一夜未眠,天剛蒙蒙亮謝開元趕緊跑到付建輝家裏去接他倆了,在經過一番催促以後,三人也是終於出發了。一路上謝開元一言不發,油門也在不知不覺間越踩越深。不多時幾人便出現在了孫鴻運家的樓下,謝開元當仁不讓,一個箭步就向著樓裏衝了進去,也不管身後的付建輝與孫酌二人。來到門前,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昨晚喝大的三人,馬世暄在桌上把眼鏡拿起來戴上,睡眼朦朧的看向門口
“孫大師開門啊!我是謝開元!到底怎麼了!”
屋內的孫鴻運跟耿慶龍說
“請先生先幫我拖延一點時間我易個容就來,拜托了!”
“啊?為什麼這麼麻煩?直接去不就行了?”
“此事說來話長,等有機會我定會告訴你!”
說著,便起身向著屋內跑去。耿慶龍把門打開,謝開元先是一愣,馬上明白馬世暄也在這裏,麵對耿慶龍還是有些害怕,神色慌張的喊
“是馬爸爸也在嗎?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
馬世暄也開到門口,正巧付建輝帶著孫酌也剛好趕到
“付老哥!好久不見了啊哈哈,沒想到你也很過來了。你身邊這位是?”
“呦!真是多久沒見了都!這是我學生叫孫酌。”
正說著,耿慶龍已經習慣性的估量完在場每一個人的戰鬥力了,他在馬世暄耳邊小聲到
“這個孫酌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係統訓練過的,有些威脅,具體威脅多大得看他會什麼格鬥技,小心些!”
馬世暄拍了拍耿慶龍的腰示意他別擔心,一陣簡單的寒暄過後,孫鴻運也是姍姍來遲,謝開元一見孫大師來了趕緊擠進屋裏,噗通一下跪在了孫鴻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