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清河村的時候,在路上那人碰到了呂慈跟張淑英,呂慈跟著大哥:“ ,大哥,你怎麼也來清河村了?是嫂子非要拉著你過來嗎?大哥,我真的是看不起你,你居然怕自己老婆啊,你可是咱呂家的家主啊,你怎麼能這麼怕嫂子呢?跟嫂子說一下,就說你很忙,不去了……”
可話沒說完,就被張淑英抓住了耳朵:“ 呂慈,你把你自己的話再說一遍,什麼叫怕老婆啊?姐夫那是寵姐好吧,你再看看你啊,天天氣我,你除了氣我,你還能幹什麼”
呂慈被抓住了耳朵,趕忙求饒:“ 淑英我錯了,鬆開鬆開,耳朵要掉了。”
張淑英也不是非想教育呂慈,可呂慈有時候說話確實很氣人,沒辦法,身為他的婆娘,隻能對他實行愛的教育。
張淑英鬆開了呂慈的耳朵。
呂慈的趕忙揉揉的耳朵,委屈似的看見淑英:“ 淑英,你怎麼還這麼暴力呀……”
話還沒說完,呂仁嘴角抽搐,心想,小弟呀,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啊?你怎麼敢說淑英暴力,咱們誰說都行,就你說不合適。
張淑英的臉已經黑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呂慈。
呂慈一看著這個笑眯眯的眼神,不由得回想著幾年前,那個時候,張淑英想把自己給挖個坑給埋了。
每次回想著以前的遭遇,身體不由得哆嗦,趕忙求饒:“ 我錯了,剛剛我說話是沒有經過大腦,你原諒我好麼?”
張淑英點點頭:“ 放心啊,我怎麼可能不會原諒你,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對不對?”
呂慈聽著張淑英這麼好說話,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大哥。
呂仁看著他:“ 不是,你看我幹嘛?你看淑英啊,你現在是跟淑英道歉的,你看我幹嘛呢,對不對?”
呂仁知道自家小弟又要倒黴了,可身為大哥,絕對不會救他,有時候他這個嘴確實得管一下啦,沒辦法呀,我說也不合適,畢竟都是當爹的人了,就讓他自家的婆娘好好兒的管管。
呂慈一路上渾渾噩噩的
到了清河村,兩女立馬就跑向了大蠱師那裏:“ 師傅,我們回來了。”
大蠱師一聽到聲音笑了,心想剩下的大徒兒跟徒兒終於回來了。
看見呂仁笑眯眯,可一看到呂慈,立馬臉色就變了。
呂慈也沒辦法呀,他在青河村不受什麼待見,誰讓他不是先來的?可大哥沒有成親,他怎麼敢呢?隻能對著大蠱師討好的笑了一笑。
大蠱師沒有管他,畢竟木已成舟,你再怎麼拆散也怎麼拆散不了了,對吧?隨後看向幾人身後:“ 孩子們呢?”
幾人都看向了呂慈。
呂慈懵逼了不是吧?這件事情要我背鍋,可沒辦法,一個是自己大哥,一個是自己嫂子,一個是自己婆娘,這場中的情形看起來自己不背鍋的話還真不好。
隻能對著大蠱師說道:“ 那個說,孩子們啊,路途遙遠嘛,就沒來。”
大蠱師更沒好氣的看著他了:“ 沒來,是不是你不想帶來?”
呂慈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我畢竟是心疼孩子們啊,您老看這路上路途遙遠的啊,也天寒地凍,不是,這都秋天了啊,這早起和晚上的,這天氣又不好,孩子們又沒有到練武的時候,所以啊,那個身體肯定不能像咱們一樣,所以您老可以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