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
陶水水目光呆滯的呢喃道。
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什麼。
“哇嗚嗚嗚嗚嗚嗚嗚......”
最後，陶水水徹底崩潰了，整個身子癱軟的跪在地上，捂著眼睛嗚嗚輕哭，絕望到了極致。
就連斯蒂芬妮見到這一幕，都覺得白九塵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不就是三千萬嘛，有必要把一個好好的小姑娘整到監獄裏。
而這個時候，她就看到了白九塵朝著她眨了眨眼，並打手勢要她過來。
斯蒂芬妮見此，知道少爺要跟她說什麼，於是主動走到白九塵身邊俯下身子。
然後白九塵就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斯蒂芬妮立刻就雙眼一亮，笑眯眯的對白九塵點了點頭，就去到了辦公室去準備了什麼了。
而白九塵則回頭看向在地上痛苦的陶水水，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讓你不用進監獄......”
“嗚嗚嗚！真的嗎？”
陶水水聽聞，猛地抬起頭，滿臉淚痕的問道：“是什麼辦法？”
“辦法嘛，就是你簽訂終生協議，以後你都是我的女仆了，我可以任意驅使你，而你不能有什麼反抗，之後你的一切，就隻能全都是我的了。”
白九塵冷冷的念道。
“這...這不是賣身奴隸條約嗎？”
聽到這話，陶水水驚駭的瞪大了雙眼，想都不想，直接就一口拒絕了。
“不錯，就是賣身條約。”
白九塵懶得遮遮掩掩，“你砸我珍愛的青花瓷，不付出一點兒代價就想沒事，你覺得可能嗎？”
陶水水：“......”
陶水水現在覺得之前溫潤儒雅的白公子，突然變得好可怕，就像一個吃人的惡魔，和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當然，陶水水也知道是自己是自己的問題，換若是誰沒了三千萬，沒跳起來打人都算是好的了。
於是陶水水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之中，是給白公子當牛當馬一輩子呢，還是進監獄裏吃牢飯一輩子呢。
而不管是哪種，都是絕望的選擇。
至於白九塵則是沒有打斷陶水水的思考，任由時間流逝。
場上一度陷入了寂靜之中。
直到斯蒂芬妮帶著一堆的紙合同來到了白九塵麵前，將合同遞給了白九塵。
這合同正是白九塵所說的賣身契約，在這個世界的法律是生效的，簽了就相當於成了別人的奴隸。
白九塵把這份協議丟到了跪在地上沉思流淚的陶水水麵前，冷冷的說道：“你要麼選擇簽了這份協議，要麼就去監獄裏待一輩子，我就隻給你十秒鍾的思考時間，十秒鍾後你沒有簽的話，那我就把你送進監獄裏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嗚？等等！”
陶水水驚慌的抬頭，“我能不能......”
“十！”
白九塵打斷了陶水水的話，“九！”
“八！”
“七！”
......
看到白九塵倒計時，陶水水傻眼了，知道白九塵是玩真的，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顫抖的拿起了筆，連協議是什麼內容都沒有來得及看，就直接在協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