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鄧布利多?”唐清瀾回味過來,她立馬噌的一下站起來,目光堅定,“我現在就去!否則他說不準已經睡覺去了。”
唐清瀾不知道鄧布利多的作息習慣,但是秉持著事不宜遲的態度,仍然是摔門就走了。
而剛低頭又抬頭就發現自己女朋友已經離開的斯內普:???
他沒讓對方現在就去啊。
算了,斯內普決定先吃完,然後就去批改假期布置的作業。
處理一堆倒人胃口的垃圾。
唐清瀾趕到辦公室樓下的時候,天都黑了,她是掐著時間來的,太早了會有很多人看見,天黑一點正好巫師們準備休息,個別的再上晚課。
適合‘作案’。
不過她沒有口號。
唐清瀾和那隻長相怪異的不明物體對視了很久,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我有事找鄧布利多校長。”
那隻水滴獸會說話,眼睛都沒有動一下,當然不排除不能動的情況。
“誰會沒事找鄧布利多校長?口號。”水滴獸的語氣十分冷淡,顯然是隻認口號不認人。
唐清瀾有點難堪,她看了幾眼旁邊,發現沒人,才稍微彎下腰湊近說:“沒有口號,有事情,不然你和他說一聲。”
水滴獸紋絲不動,但唐清瀾能感受到對方在隱隱約約地瞧不起自己。
“能不能行?”她又問,希望鄧布利多還沒有睡著。
唐清瀾已經在思考直接把這個東西扔掉然後自己爬上去的可能性了,如果鄧布利多不小心睡著了,那麼唐清瀾會幫助對方在恰當的時間醒過來。
就好像心裏已經解決了一件事情一樣,唐清瀾也不再著急,她笑吟吟地伸出右手往旁邊輕輕撈了一下,就有一把通體雪白的長劍被她扯出來。
空氣微微晃動兩下又回歸平靜,仿佛那些揚起的波紋都是不存在的假象。
“或者我們有別的解決辦法,是吧。”她比劃了幾下,用另一隻手掰著旁邊的牆壁用力,隻聽見哢嚓一聲,巴掌大的牆磚像豆腐渣一樣被她摳下來。
水滴獸臉上開始流下無形的汗水,但是仍然沒有動作。
唐清瀾繼續敲打:“也許你認為自己會比牆壁堅硬很多,那麼我們可以來做一個小實驗,比如說...”
她說著將劍尖對準水滴獸的嘴巴:“要多大力氣才能在上麵戳個洞?”
“這不符合規則。”水滴獸的機械聲音傳過來,比一開始虛很多。
唐清瀾:“規則?”
她笑著,像個即將破壞世俗的壞蛋。
“按照規則我不能把你放進去。”水滴獸初心不改。
“很好,值得欣賞。”唐清瀾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將劍揚起來,高高舉著,然後用力劈下。
劍光之間,仿佛已經能看見水滴獸即將被分成兩半的頭了,但下一秒。
劍身倏地停在獸首前方一厘米處,與此同時樓上傳來鄧布利多的聲音:“是誰來了?”
“放她上來吧。”聲音的主人吩咐道。
水滴獸張開圍著的翅膀,側身讓出一條蜿蜒向上的通道,唐清瀾熟練地進去。
“咚咚咚。”她敲門,在鄧布利多說請進的時候才打開進去。
鄧布利多穿著巫師袍站在靠窗的位置,他背對著唐清瀾眺望外麵的風景。
“霍格沃茲真是個美麗的地方,你覺得呢?”他轉過身,用咒語為唐清瀾準備了對方經常飲用的南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