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小姐嗎?醒醒吧,你就是天生的賤人,這家要是沒有你,現在你老娘我早就飛黃騰達了。至於和你這種災星在這裏受難嗎!還有,要是覺得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條件,那你就自己早做打算。要死還是要活你自己看著辦,要死也不要通知我,最好死的遠些。”
一個中年婦女帶著慍怒,聲嘶力竭的朝著她臉的正麵吼叫著。
等她漸漸適應了這具身體後,一種難以抑製的腫脹的委屈與不甘卡在她的喉頭,她想要反駁,可是來自對方的單方麵的結束,讓這場在為你好的教育就此終止。
最後當然是“我當然是為你好了,如果你真的懂事的話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到頭來吃苦的還是你自己。”的標準結尾。
餘天真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尖酸刻薄的老女人,扭頭就將在床邊的換洗的衣服和床單被罩一股腦地懟在了她的身上,嘴裏還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快速地朝著門口外走去,“天生的賤種,下賤胚子,反了天了,還敢和老娘沒大沒小的。賤人,晦氣。”
聽著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遠去,餘天真先是朝著女人離開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同時還將堆在自己身上的舊衣物和床單被罩什麼的都抖落下去。
她剛剛分明就看到了那個女人在走到門口時她身後的長長的像是恐龍般的尾巴左搖右擺。並且還發現了她和之前那個披著老頭外殼的粉毛都穿著同一樣式的衣服,這是不是說明他們是一夥的。
果然,都是劇情套路。之前餘天真的表情有多麼乖巧,現在就有多冷酷。現在既然非要將自己困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裏,倒不如走出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名堂。
她向著女人離開的門口處出去,拐了一個彎以後發現自己就和遇到鬼打牆一樣,反複在一個點循環,但是又找不到離開這裏的關鍵。
就在她懊惱地想要放棄並來回走動時,就看到有一個垃圾桶在自己的腳邊。她生氣地踹了一腳,顯然她是碰到硬茬了。原來是個鐵桶,痛死她了。
也就是在她將鐵桶拿起的時候,就有一雙手從她的腰後將她緊緊鉗製。手中的鐵桶滾落在地,她在驚嚇中瘋狂掙紮。還沒等她掙脫開,眼前的場景又是一變。
這回好像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裏,隻有一處小口能容納拳頭大小的光亮照進來。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向光亮處,先是被集中的光束晃了眼,等到完全能適應的時候,就看到光束照亮的地方有一支枯萎的,合攏的花朵。
因為好奇心她撿起了這支花,起身抬頭時,就看到了之前那個粉毛,長著恐龍尾巴的女人,中間還有個什麼人,可是怎麼看都看不清。
在她看到這三人的同時,對麵那個中間的人出其不意地用會動的,手臂粗的藤蔓直直地向她抽打過來。
餘天真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畢竟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怎麼能與突破科學與現實的非人類抗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