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起來了,再睡,咱們就得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起進去。”
蕭決坐起來,錦被滑落,露出滿身痕跡。
說話語氣頗為玩味,伸手摁住顧源眉心位置,從眉心一直摸到嘴唇。
“你說我們是打起來好呢,還是打起來好呢。”
顧源身上也好不了多少,他皮膚白甚至看起來更恐怖些,青紫一片。
粗糙的手指滑下,顧源仰著頭讓身上人摸得更仔細些。
纖細的脖頸仿佛一折就斷,整個人若獻祭一般,胸膛起伏,眼神迷離。
蕭決不像在摸他的臉,倒像是在***
“你想我什麼時候來殺你。”低沉的情話砸在瑩白的耳垂旁。
攬仙入懷,他撫摸著人柔順的發絲,從後頸的嫩肉到腰身。
“你現在不就在殺我嗎?”
顧源喉結滾動,貼上蕭決的心髒,跳動聲鮮活。
他低低笑了聲,親了一口,唇與胸肌相撞發出極大一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砰!”
蕭決腳落地,玄衣上身,他背對著顧源係著腰帶。
寬肩窄腰,腰帶勾勒出緊實的弧度,可惜都被玄衣遮得嚴嚴實實。
顧源被蕭決一手掀翻,差點摔到地上,他一臉懵逼。
上一秒還跟你調情恩恩愛愛,下一秒拔吊無情直接給你差點掀地上,這誰能立馬緩過來。
蕭決半轉過身,衣冠楚楚身形偉岸健碩,瞥一眼顧源道:
“跟你說正經的,要跟我裝瘋。”
“走了。”
蕭決身上的靈力運轉,身上的酸澀,臉上的疲憊統統消失,丟下一句話,大步離開。
床榻上,衣不蔽體的顧源:“.……”
“真欠屮啊!”
——
大殿中,天驕到的不少。
“那位還沒到?”天驕們交頭接耳交談著。
稱呼顧源都不用名字,對個眼神,旁邊人都知道他在說誰。
“你們說,九機到底是不是那位殺的?”
“八九不離十吧,隻是想不到竟然顧源竟然如此囂張。
論道會可是中場休息,他就敢在這無為宗殺人。
還有這無為宗,那麼多強者察覺不到?”
此話一出,最開始發問的天驕,包括旁邊圍著的天驕都是看了回答天驕一眼,默默離他遠了些。
被問,問就是怕被牽連。
呸,都是群慫貨!
回答天驕麵色難看,心底咒罵一聲,身體卻是極為誠實的縮到後麵去了。
他也就一時嘴快把心底的話吐了出來,可不想因為這話沒了性命。
顧源的凶名因此事又是上漲了幾分,早已有人將其視為洪水猛獸退避三尺。
顧源進入大殿的時候,天驕都差不多來齊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顧源身上.
大殿中安靜下來,其頂著無數各樣的眼神依舊麵色淡淡唇角保持著弧度。
白衣飄飄,落座在玉牌第一的位置上。
好幾息,大殿中都無人出言。
“無為宗這是沒人了嗎?
天機聖地絕頂天驕死得這麼不明不白,還是你無為宗有意包庇?”
將榮紫色的袍子灰撲撲的,瘋癲得緊,她直接站起身來質問道。
身後的離泊族天驕那是拉也拉不住,後麵徹底擺爛。
攤上這麼個少主,是他們的福氣。
至於將榮,一直就是個瘋子,最近這瘋病是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