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而來的住戶們聽到傻柱和婁曉娥竟然有個孩子,全都震驚不已,一片嘩然。

院裏大多數人都知道傻柱和婁曉娥曾經有過一段情史,可誰也沒想到他們倆會有孩子,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眾人看著熱鬧,有人在傻柱和何曉的臉上瞧來瞧去,來回比對,看看兩人有沒有父子像。

有人則是關注秦淮茹的反應,心思活絡些的,已經在拿秦淮茹和婁曉娥對比起來,猜測傻柱以後會選擇誰。

結果非常明顯,秦淮茹雖然隻比婁曉娥大了幾歲,但看起來卻像老了十幾二十歲,一個垂垂老矣,一個依舊光彩照人。

傻柱沒管周圍人的反應,拉著兒子的手,急不可耐地走到後院。

此時此刻他隻想在許大茂這個死對頭麵前好好出出氣,揚眉吐氣。

“許大茂!”

“許大茂!”

“許大茂,你給我出來!”

傻柱在許大茂家門口一連大喊了好幾聲。

“傻柱你叫魂呢,在我家門口嚷嚷什麼?”

許大茂罵罵咧咧地打開門,不明白傻柱這個混不吝今天又抽什麼風。

傻柱見許大茂出來,得意洋洋地摟著何曉的肩膀說道:“許大茂,好好睜大的你狗眼給我看清楚,這是我兒子!”

“這是我何雨柱和婁曉娥的兒子,是你絕戶還是我絕戶,清楚沒?”

“來,兒子,給爸爸跪下。”

何曉有些懵,不明白剛認的爸爸和這個叫許大茂的馬臉叔叔之間有什麼恩怨,但還是聽話的乖乖跪了下來,叫了聲“爹地”。

“叫什麼爹地,叫爸爸。”傻柱不喜歡這個稱呼,連忙糾正。

“爸爸。”

何曉乖巧地又叫了一聲。

“哎!”傻柱激動的應了一聲,然後才把兒子拉了起來。

婁曉娥看著他們父子倆相處得這麼融洽,心裏很是欣慰,再看臉色鐵青的許大茂,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她其實很不願意回到這個院子,因為這裏有她不好的回憶,還有非常痛恨的人。

她完全可以私下聯係傻柱跟兒子認親,可為了報複許大茂,她還是大張旗鼓地帶著孩子進來了。

他要讓這四合院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許大茂就是一個隻會打鳴,不會下蛋的公雞,是個絕戶。

許大茂被這一出氣得夠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今天他算是丟盡了臉麵。

傻柱這個死對頭不光有了兒子,還是他前妻給生的。

“走,兒子,爸給你做好吃的去,爸燒的菜可好吃了。”傻柱見目的已經達到了,拉著何曉就要往外走。

他知道此時秦淮茹臉色肯定不好看,幹脆就不去看,現在什麼都沒有自己兒子重要。

“等等。”

婁曉娥把人喊住,在人群中看了看,才問道:“那個陳光明家是住在後院吧?”

傻柱皺了皺眉,“以前是住這,不過現在已經搬走了,你找他幹嘛?”

婁曉娥點了點頭:“那沒事了,咱們走吧。”

她是想見見陳光明,不過既然人不在,那隻能另外找時間了。

傻柱領著何曉和婁曉娥出了四合院,直奔菜市場買菜,今天他要在兒子麵前好好露一手。

今天廠裏不上班,食堂正好空閑,他是食堂主任,用下廚房也沒人管得著。

傻柱他們三人走了,圍觀看熱鬧的人群卻難以平靜,剛才當事人在這不好說,現在人走了,立馬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討論得最多的就是許大茂不能生的問題,這讓秦京茹大受刺激。

她和許大茂結婚這麼多年,肚子半點動靜都沒有,雖然她一直懷疑是許大茂的問題,但這個鍋一直是她背著,平日裏沒少受許大茂和他父母的氣。

如今他前妻婁曉娥帶著兒子回來,這是誰的問題,已經一清二楚。

槐花和小當扶著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回到房間,好言好語寬慰。

槐花瞥見看到牆上的掛鍾,猛然間記起自己和陳光明約好的事,“哎呀,光顧著看熱鬧,差點忘了正事。”

“姐,媽就交給你了,我得先走了。”

小當氣得直跺腳,“死槐花,你還有沒有良心,媽都這樣了,你還往外跑。”

秦淮茹像丟了魂似的坐在床上,對兩個女兒說的話,完全沒有半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