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有一個女人離開了我,我陷入了痛苦之中。二十年後有一個女人走進了我,她帶走了我的陰霾。她的出現讓我重新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如果說媽媽的離開是一種失去的話,那鄧狒狒的到來或許就是一種補償。二十年的時間我沒有埋怨,雖說曾經也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倍感委屈而又無法訴說的時候會流下廉價的淚水。但是在我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恨,因為我相信上帝對每個人都是有愛的,你失去一樣東西後,上帝會從另一方麵給你補償,所以在麵對生活的時候我總是樂觀的微笑著。
她的到來,帶來的不隻是她自己,還有一種我失去已久的東西。滿心期待的見到狒狒時,還是在這個夏天,那時她從雨中來。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其實在大一時就有,每次跟她說話都是很快樂,笑的很開心,那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就沒太在意,但是這種感覺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才明白那時,我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隻不過經過兩年多的沉澱更濃了。遇見她有種似曾相識,沒有絲毫的隔閡,很自然的就交談了起來。她的到來,讓我明白了二十年來我缺的是什麼了,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從那天開始我才感覺我是真正的開始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了,我認定她就是我一直在苦苦尋找的,不能讓她再一次從我的生命裏溜走,畢竟人生短暫沒有幾個二十年給我們的。
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就要努力追求。第一次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去見一個自己在乎的女生,多少有些緊張。但是當我出現在大都市時,那個有她的世界,我感覺一切都很熟悉。洈水水庫的水是那麼的清澈,仿佛在我的記憶曾經出現過,微風蕩滌著漣漪。我的心在她麵前緊張中漸漸平靜,可能是麵前有個水天相連的,一望無際的水域,才會讓我如此從容吧!她展現給我的是那麼陽光,照在我心裏,溫暖了我。不知不覺的我就抱了她,隻聽見心怦怦的跳,想緊緊的抱住她不放開。吻她時,時間仿佛停止跳動了,完全感覺不到其他任何東西的存在,覺得地球上隻有我和她了,安靜極了。美好總是那麼短暫,很快就結束了。但是我走的時候還是帶著微笑的,這個地方我已經感到親切了,雖然她跟我說永別但是我還是會再來的。
接著中秋節到了,我的生日也接著到了,我去看她去了,就兩天當一天用了。以前沒人陪我過生日的,這次她請假出來陪我,雖然說時間也是很短,但是很明顯的我感覺到幸福了,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知道幸福的感覺。她本來說不出來的,我就想沒出來的話,我去學校看一下你就好了,可是我從心裏已經感覺到她在車站了。電話響的那一刻,她那邊出現了汽笛聲,我心裏很驚喜,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她了,就激動了,竟然找不到進站的門了,在加油站旁糾結著。最後終於進去了,剛好準備出站,她就出現在我麵前了,手裏拿著個大熊(她取名八分鍾)。她還是滿臉的陽光,我本來打算給她一個擁抱的,可是八分鍾擋住了我。接著在車站待了一會兒就出去逛街了,想著就這麼一直逛下去就好了。電話裏聽過她唱歌,所以一直就蠻想聽她唱歌的,我們就去KTV了。大都市的KTV比宜昌還貴,我們一開始跟老板說開一個小時,可是她不開,最少要開兩個小時,沒辦法我們隻好開了兩個小時。進到小包內,裏麵蠻暗的,我們就開始點歌了,她給我點了好幾首歌,自己隻點了一首後來。我就開始唱了,可是都是我一個人唱,終於輪到她了。我說她都沒怎麼唱,她卻說她不會唱,這個太假了吧,我隻是沒聽到現場版的。然後我就把她摟到了懷裏,本來打算吻一下就讓她唱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魔力那麼大,吻著就不想放開了,我們就開始激情相吻了,我吻了她嘴唇耳背幾乎***了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接著就吻了她脖子,她胸口。與此同時手在她背上來回***著,最後***掉狒狒的***了,然後就親吻了胸。吻著吻著,手也不老實了,突然她推開了我,估計是觸到了***地方,此時手已經在狒狒的***上了,狒狒的***好像蠻***的。接著我們又抱著一起親吻著了,我也開始***老婆的那裏了,老婆也沒有再推開我。但是我一直不敢和她發生那個。因為那個我怕她生氣。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擔心,就過來幫我解上衣的扣子,還說***我,那我就想她應該不會生氣了。最後就解開了老婆的褲子,她那個褲子的皮帶跟我的還不一樣呢,解了好幾分鍾呢,終於解開了。然後我的皮帶也很快解開了,本來想讓老婆興奮一下,好好享受一番的。可是我第一次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會。於是乎我們就在那糾結的來回翻滾了很久,糾結的時候有一次老婆在上麵我在下麵,那個也沒她那裏去,她就壓下來了,我那個就由90度變成180度了,感覺蠻痛的。可是很明顯老婆什麼都沒感覺到,如果現在就停下來,那老婆會怎麼想。我幹脆把老婆整個人放到沙發上了,她仰麵朝天躺著,我就壓在她身上了,開始了我的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感覺有拉緊的疼痛感,像皮就要撕裂了一樣,還有砂紙一樣的***感,就這樣進進出出了大概三四下吧,我就有感覺了,就連忙拔出來了。就這樣我的第一次就結束了,最後不知道射到哪裏了。然後我就抱著老婆,我們就那麼抱了很久了,老婆說她擔心懷孕,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也蠻害怕,可是她說藥物危害大,於是就沒去買藥了。過了很久,我穿好衣服褲子,看著她。她叫我幫個忙,我還不知道幹嘛呢。她朝我耳朵一吼衣服,我尷尬死了,趕緊幫老婆把褲子衣服穿了,我們就出去了,就逛商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