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周銘然驚呼,憤恨地看向越山青,\"你到底想幹什麼?\"
越山青揮揮手,那些保鏢遲疑了片刻才退下,周銘然看在眼裏,很快想到最近的一條流言,J城越家在H市找到了失蹤多年的兒子。
許多人當作笑話聽,J城,越家,能弄丟親生兒子?怎麼聽都是三流報紙為了銷量杜撰的謠言,但現在由不得他不信。
\"你知道我的意思,離他遠一點,他是我的。\"
你的?憑什麼是你的?周銘然握緊拳頭,牙關緊咬,一言不發,他想怒斥越山青的厚臉皮和霸道,卻不敢開口。
越山青的手指輕點,勾起嘴角,\"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來人,把周夫人抬到病床上,可別著涼。\"
一個無親無長的無姓孤兒,搖身一變成了J城的太子爺,那段時間裏,孤兒院的孤兒被領養一空。
而這個仇,周家默默忍下了,長輩一致認為沒必要因為一些小事和剛找回寶貝兒子的越家對上,家中態度如此鮮明,周銘然不敢再說出口,隻能默默放在心裏,再多的不甘願,他還是自覺遠離了占歌。
再次見到越山青,他漠視的眼神狠狠刺向了周銘然,他始終認為當初的避讓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利益最大化的選擇——越家在合作上做了許多讓步,而越山青沒有資格無視他。
酒吧是最適合談話的場所,嘈雜聲音下什麼秘密都能被掩蓋,何爵話打斷了周銘然的思緒,\"誰都看得出來,那兩個人喜歡占歌,你覺得我們間誰有勝算?\"
趙旭撇嘴,\"我很有魅力的好嗎?我是沒招手,你等著,我招一下手有的是人來舔我。\"
那是舔你的錢,再說了,那些貨色怎麼和占歌比?何爵沒搭理趙旭,看向周銘然。
周銘然愣了愣,皺眉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何爵舉起酒杯擋住了嘴形,\"我們可以合作。\"
因為是第一天,正式的節目錄製還沒開始,節目組在緊鑼密鼓的開著會,調整著最終方案,其餘嘉賓都在房間休息,幾乎沒人知道酒吧的角落裏,幾人有了無形的默契。
隻除了一雙一直注視著他們的眼睛。
…………
肇澤在占歌門前徘徊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然而開門的卻不是占歌。
越山青冷冷看了他一眼,用口型對他道了一個字滾,門又咚地在他麵前關上。
他似乎聽見占歌問,\"誰啊?\"
越山青回答,\"服務員。\"
肇澤的手舉起又放下,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越山青說話半點看不出心虛,他好不容易想出借口來找占歌,怎麼可能讓別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占歌看起來並沒有懷疑,禮貌地請越山青坐下,\"你會對哲學感興趣,我有些驚訝。\"
越山青溫和地說,\"我從小就喜歡哲學。\"
占歌笑笑,也沒說信不信,問,\"你有喜歡的哲學家,或者理論嗎?\"
越山青神情微頓,坦然道,\"沒有。\"
占歌神色淡了些許,因為他大學到博士都是讀的哲學相關專業,總有人以此為借口來和他攀談。
越山青繼續道,\"哲學是一種判斷,你現在就在\u0027判斷\u0027我是不是真的了解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