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時一天一夜的尋找後,簡春思沉重道,\"何爵失蹤了。\"
她看向除何爵外的七位嘉賓,包括請了病假的祝銘,嚴肅道,\"我們打開了何爵的房間,生活用品都還在,包括他留在房間裏的定位胸針。\"
\"除此以外當天晚上在酒吧有侍應生看見了何爵,根據侍應生的話,當時何爵應該喝醉了。\"
\"現在的問題是勝利女神號不同意我們查看監控,需要下一次靠岸報警後,我們申請並由警察陪同才行。\"
\"如果何爵沒出事,自己應該會來找我們,但一天時間過去了都沒有消息,我們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趙旭隨口問,\"有沒有可能他就是自己躲著玩去了?畢竟錄節目也很無聊的。\"
趙旭真心認為這種可能性最大,大張旗鼓的去找人有可能讓他們之間的聯係暴露,哪怕隻有一絲可能都不行。
簡春思深深看了他一眼,\"這件事我會馬上通知何家,你們有任何線索都可以及時告訴我,否則等何家來人了,被發現知情不報,無論是誰都討不了好。\"
何家雖然不止何爵一個兒子,但何爵作為何家最出色的後代,已經默認是繼承人了,如果何爵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難保何家在情緒激動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趙旭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即笑了開來,\"要說還是你們節目組責任最大,你說對吧,簡冬櫟?\"
趙旭翹起二郎腿,天大的事有簡家兩兄妹在前麵頂著,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那事也是何爵主動提出的,真查到了,何家隻會把嘴閉得比誰都嚴。
簡冬櫟當然知道,妹妹作為節目製片人,有嘉賓出現意外,她難辭其咎,即便嘉賓都是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了,但家屬可不會考慮這一點。
他目光如電,看向坐在最角落的祝銘,直覺和經驗都告訴他,祝銘絕對知道些什麼。
祝銘察覺到了簡冬櫟的視線,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牽了牽自己的衣領,為了遮擋痕跡,他今天穿了高領的衣服,他在內心祈禱,別問我!
但事與願違,簡冬櫟將祝銘視作突破口,直接開口質問道,\"祝銘,你可以告訴我們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了過去。
祝銘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人們交換著視線,看起來祝銘真的知道些什麼。
簡春思語氣嚴肅地催促道,\"祝銘,如果你知道什麼線索,就告訴我們,時間拖得越久,何爵越危險。\"
祝銘不開口,她再接再厲的勸說,\"我們也一起度過十幾天了,我相信我們之間還是有一點情誼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
祝銘語氣惡劣道,情誼?說過兩句話就叫做情誼?他和簡冬櫟認識足足十年,但凡對他有威脅,還不是說殺就殺,感情都是虛假的。
簡冬櫟冷聲道,\"不知道,那我可以問你一下,你脖子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嗎?\"
祝銘咬住嘴唇,心情差到了極點,他真想發瘋,說出真相,但是他不敢,父母能包容他的前提,就是他足夠溫順,不會對越家產生威脅,他說了,越山青不一定會死,但他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