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許小柔了麼?”
“你有沒有看到許小柔”
“請問你看到許小柔了麼?”
師姐從第一排開始,一個一個的問著教室裏的人。
可是所有人從操場鬥毆開始就沒再看到許小柔,以我對許小柔的了解,這妮子八成是去追何江了。
“師姐,你別再問了,再問下去我銳哥又得多花錢買水了。”
一旁的怪胎剛說完這話,就後悔了,因為師姐沒多說一句話,抓起旁邊桌子上的書就給怪胎丟了下來
和怪胎緊挨的哲哥大叫一聲“我靠,飛毛腿導彈快找掩體呀!”
怪胎和哲哥剛趴下,那本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到了我的頭上。
我呆呆的看著師姐,怪胎和哲哥也抬起頭。
小楊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發,很特麼賤的說了句“沒事兒,洗洗還能用!”
師姐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過失,抓了抓自己的兩把頭發笑著跳到我麵前,“小銳親愛的,沒砸痛你吧?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嘛!”
師姐這肉麻的話頓時讓我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娘們平時都是給我冷言冷語的,這冷不丁的給我溫柔一下,還真不適應。
我拍了拍師姐的手說到“沒事兒,下次改了就是了,誰沒有個犯錯的時候嘛!”
我還想說話,頓時覺得旁邊的氣氛有所不對,抬起頭一看,好家夥,師姐那臉拉的老長。
我趴在桌子上急忙抱著頭唯唯諾諾的連聲到“權當我剛才放屁,權當我放屁了!”
小楊他們都抱著肚子開始樂嗬,整個教室裏也數我們這邊紮眼,那戴著厚眼鏡片的學習委員都給我們這邊瞅了好幾次,我們都沒理他。
用哲哥的話就是,跟著銳哥混,學習吃穿都不論!樂了好一會兒,怪胎就很會湊熱鬧的說到。
“好了好了,咱先聊聊正事兒,一會兒放學我們去哪吃飯呢?你們都別跟我說去餐館昂,那地方,我去,那還是讓人吃的地兒嘛?我昨兒個吃了一碗粥,裏麵夾了三隻蒼蠅,三隻呀!我靠!”
怪胎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抗日時期的有誌青年在演講似的,越來越慷慨激昂。
最後竟然特麼爬桌子上了,說完的時候還自顧自的拍起了手,樣子頗為猥瑣
教室裏的學生看著怪胎唾液橫飛的演講都把這家夥給忽略了,隻是他演講完之後,我們幾個都托著下吧看他,眼神裏盡是些疑問和鄙視。
這時候小楊就開始評論了,“胎哥,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要表達一個你要跟我們去外邊吃的意思嗎?可是,我特麼就納悶了,你整這麼多話是顯你有文采呢?還是顯你能說會道呢?”
怪胎摸摸頭,尷尬的說到“你這兩個意思我都有,就是無奈被你們給看出來了!”
人家胎哥這話一完,終於把我們全部笑噴在桌子上,所有人都抱著肚子狂笑,師姐也忘了找不到許小柔的不開心。
我當時就在想,我們這夥人如果能去給趙本山拜師學藝,肯定能光宗耀祖。
因為哥看到了未來潛力笑星的發展趨勢。樂了好一會兒,師姐就爬到我背上說到“老公,我找不到小柔了,打她電話都不接,學校裏認識的人都問遍了,就是找不到她的下落。”
我看著師姐可伶的樣子,很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說到“她一定是去找何江了,你別擔心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丟不了!”
師姐搖搖頭眼睛很是令人心疼,我知道,這個平時裝著挺女王的師姐,心裏卻無比軟弱,我一直在希望。
也很嚴格的要求自己一切都要順著她,不讓她傷心,可是,這個希望和嚴格會一直堅持下去嗎?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喂,你想什麼呢?”
師姐推了下我,爬到我身邊很是曖昧的說到,旁邊的小楊他們都鄙視的捂住了臉。